而和解,不仅能保全名声,还可以得到孙刻杰赔偿的一大笔钱。
堂外的百姓更是不解,觉得崔明珠不可理喻。
“你这小女娃怎么说不听?要是这事闹大了,对我们整个县都是有影响的啊!”
“就是啊!你这个女娃怎么这么自私?要是贴了告示出去,别人就都知道我们县出了个衣冠禽兽了!”
“你自己不要名声,怎么就不替县里其他姑娘想一想呢!?”
声讨一句比一句难听,一浪比一浪高。
崔明珠起身面对他们,冷笑一声:“你们惯会慷他人之慨,费别姓之财,於人为不利,於己甚无谓!”
“今日为了些许钱财,可以低下你们的头颅!明日尚能为了小利,弃家卖国!”
“你们认可他对我娘未造成真正的伤害,劝我和解。那我问你们,这几日来镇上的谣言,换作你们,能承受否?”
“若非我娘舍不下我和弟弟妹妹,说不准早就一头撞死了!”
“而你们都是凶手!”
“用你们的言语做刀,一刀一刀剜在我娘的心上!焉能不痛!?”
“名声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只要你的脊梁骨够直,宁折不屈!谁又
能戳得弯它!?只要你的膝盖够硬,宁折不弯,谁又能逼迫得了你们跪下!?”
“大昌国既有强ba。罪名,难道不是为了保护妇女的吗?我用大昌的律法,保护我自己,保护我娘,有什么可丢人的!?在座各位觉得,大昌国的律法丢人吗!?”
她一番慷锵有力的发言,令得在座各位羞愧难当。
尤以那些读书人为重。
他们自认饱读诗书,平日行圣人事,尊圣人言。
却不知不觉也成了刽子手。
读书应明事理,看懂更多别人看不清的本质。
而他们,却人云亦云。
赵闵齐眼里爆发出惊人的光芒,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个小丫头。
无人能叫她屈膝,无人能让她折腰。
太子亦眸光灿烂,这样的女子,他生平仅见。
又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若是个男儿,他倒愿意招揽入幕之宾,日后携手,一同平江山创盛世!
只可惜......是个女子。
而那些妇人,心里则隐隐激动。
尤其是孙夫人。
从未有一个女子,这么勇敢地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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