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言了怎么办?……”
薄宴沉替大佬说话,
“别担心,如果二爷爷不想见他,我来处理这件事,不会让他打搅奶奶和爷爷们的晚年生活。”
唐暖宁扭头看向薄宴沉:“……”
外面电闪雷鸣,雨越下越大。
在外面待一夜,要么被冻死,要么生大病。
她本来就心软,再加上二宝和薄宴沉都开口了,点点头,妥协了,
“今晚让他跟你们一起睡,等会儿过来后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嗯嗯,谢谢妈咪!”
小家伙可高兴了,‘噌’的一下蹿出帐篷。
唐暖宁急,“你穿雨衣啊!”
薄宴沉笑笑,“别担心他,他马上就回来了,等会儿给他换衣服。”
帐篷外,大佬正躲在芭蕉叶下面避雨,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
看见二宝,他怔愣,“你怎么跑出来了?”
二宝跑到他身边,“你今晚跟我一起去帐篷里休息,走。”
大佬意外,“……你母亲不知道我,会吓着她。”
“不会,我妈咪心善,我都已经跟她说好了,这雨不知道要下多久,你会生病的,走啦走啦!”
大佬被二宝拽着,拽去了帐篷里。
唐暖宁看见大佬,有片刻惊讶。
他满脸的疤痕,就像长长的蜈蚣趴在人脸上似的,很吓人。
唐暖宁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只是被惊到了。
她很快调整好情绪,主动倒了杯热水给他,让他暖身子。
大佬接过热水,看着唐暖宁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
薄宴沉从帐篷里出来时,大佬正在不远处烤鱼。
这次帐篷附近没小溪,薄宴沉不知道他从哪儿抓的鱼。
鱼个头不小,被他烤的金灿灿的。
薄宴沉走过去,大佬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没说话。
薄宴沉坐在火堆旁,主动开口,
“二宝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你对他好,他记恩。但是如果你答应他的事却食言了,他会记恨。”
大佬知道薄宴沉是在点他,蹙蹙眉头,沉默。
薄宴沉又说:
“我不知道你和二宝的师傅到底有什么过节,但他是二宝的最敬重最喜欢的人,如果你伤了他,二宝会拿你当仇敌。”
大佬又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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