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道:「说起与詹事府不和,索额图都没法子从中调停,我敬佩太子妃的胆气和魄力,她是对的,二哥最该信任的人是皇阿玛,那些人只会费尽心思要挑唆他与皇阿玛不和。」
夫妻二人到窗下坐,有凉得刚好的茶水,胤禛缓缓喝下,又道:「这次给兄弟们送寿面,就算是太子妃的心思,也是经皇阿玛认可,若以此为契机,今后以太子生辰为重,指不定哪一年,就要为太子大肆庆贺,那么将来太子登基,不必为了万寿该如何过而为难。」
毓溪轻叹:「可太子却吓得与太子妃大吵一架,真真可怜人,你说太子他是不是只会当太子,不知怎么当儿子?」
胤禛想了想,放下茶碗,说道:「我们这些兄弟,又有几个是会做儿子的?」
自古伴君如伴虎,皇权之下,亲生父子又如何,胤禛身为皇子的难处和惶恐,毓溪都看在眼里,她摸了摸胤禛的手,心疼地说:「咱们不怕,迷茫时,就去见额娘,额娘会帮你。」
胤禛不禁笑道:「今日难得陪额娘用膳,本想说些宫里宫外的事,可胤祥和胤禵说不完的话,两个男孩子,叽叽喳喳跟姑娘似的,一顿饭吵得我头疼。」
毓溪嗔道:「姑娘怎么了,还对我还口是心非,就不能坦率地高兴高兴?」
胤禛道:「横竖那俩小子高兴了,胤禵今晚恐怕得捧着他的匕首睡,这小家伙真是好哄的
.很,等皇阿玛出巡,我再去看看他就好了。」
毓溪道:「太子若出巡,我倒是能常常进宫去,但之后只有太子在宫里,我还得避嫌才是。但你若答应,就把胤禵接来,弘晖可爱见小叔叔了。」
胤禛点头:「等我回了皇阿玛和额娘,到时候接来玩耍半天尚可,若他再小几岁,住在咱们家也成,可如今是大孩子了,多少要避嫌。对了,听说念佟和弘晖白日里闹得天翻地覆,有没有把你累着,我看气色就不大好。」
一面说着,就摸了摸毓溪的脸颊,心疼地说:「往夏日里去,你又该吃不好,又要瘦了。」
毓溪笑道:「他们是闹挺,闹得我耳朵嗡嗡响,可只这几年,大了就该念书学规矩,我才更心疼。你不要大惊小怪,更别怪他们,多疼疼我就是了。」
胤禛立时凑过来些,问:「要怎么疼你,福晋怎么吩咐,为夫就怎么做。」
毓溪笑得双颊绯红,嫌弃地推开他:「天热,别闹了……」
热意翻涌的夏夜,几番旖旎烂漫下,朝政再如何忙碌繁重,孩子们再怎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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