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笑得满心欢喜,要紧的不是宅子,而是兄弟之间的情意,高兴地说:「若有使银子的地方,别拿你们的体……」
话没说完,德妃便召唤环春来开锁,从柜子里拿出藏得极深的匣子,翻出厚厚一摞银票,交到毓溪手上。
毓溪吓得起身,连连道:「可不敢要额娘的体己,您给我们的够多了,胤禛会怪我的。」
德妃说:「他不敢,你安心拿着,额娘做孙媳妇儿那会子,太皇太后也隔三差五赏我金的银的,如今不传给你们传给谁。何况你们是长兄长嫂,最是为弟弟妹妹们操心的,若再要搜刮你们的体己去贴补他们,我这个额娘也当得太丢份。」
「可是……」
「福晋,您收着吧,这不娘娘又要去畅春园了吗?」
毓溪呆呆地看着环春,没明白这话,环春轻声道:「娘娘给您一摞,转身就从万岁爷手里拿回两摞,娘娘还能做亏本的买卖?」
「环春,胡说什么?」
「奴婢可什么都没说……」
「额娘,那我就收下了,将来都用在弟弟妹妹的宅子里。」
午后离宫,毓溪可谓满载而归,到家将额娘的
赏赐送去西苑,宋格格也得了一模一样的,哭了一晚上的人,总算高兴了些。
接着就写下长长的书信,吩咐可靠的下人送去公主府,将宸儿的事细细地告诉五妹妹,好不叫她担心。
得了书信,温宪虽为妹妹高兴,可想到自己不能回宫,不能去畅春园,连四哥家也不能想去就去,心里就十分难受。
还以为成了亲,离开紫禁城,从此就自由了,怎敢想,竟是用一座更小的宅子,将自己困在其中。
傍晚,舜安颜回到家中,手里藏着路上买的糖人,想逗温宪高兴,可悄悄来到卧房外,却从窗缝里瞧见妻子抱着靠枕发呆。
前些日子,忙着宴请应酬,温宪不胜其烦,夜夜与他抱怨嘀咕发脾气,可这两天真正清静下来,成天的无所事事,果然不是她该过的日子。
在宫里,要伺候皇祖母,向额娘长辈请安,要照顾弟弟妹妹们,皇祖母还为她安排了学堂,所谓的紫禁城里那沉闷的日子,至少是有事可做的。
而这家里,上无公婆,下无稚儿,别人家中还有些妻妾争斗拌嘴,多少能打发时日,可公主府,舜安颜一出门,温宪的眼前除了奴才,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糖人,舜安颜心里有了主意,将糖人藏入怀中,大步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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