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
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朕是大乾的皇帝,也是大乾的共主,共主若是与百姓脱节,又如何能明白人间之疾苦?
先帝当年就是受了那帮腐儒之言,后又迷信方士之术,故而致使我大乾朝纲动荡,世家横行,朕励精图治二十年也依旧是力有不逮,欺压百姓之事更是常有发生,就是朕推行的那些政策,也一个个阳奉阴违,收效甚微,
也正是如此,朕亲自设立司礼监,以此钳制内阁。
可就是如此亲自微服私访,看看我大乾百姓究竟生活如何。
你现在还和朕说燕王和百姓走得太近,会恐失威严?
力士,你也成了那帮腐儒不成?”
赵崇远斜眸地看向王力士。
后者感受着赵崇远的目光,更是被吓得冷汗淋漓。
跟随赵崇远多年,他是明白自己这个主子是多想做出一番事业,可先帝所留弊端太多,所养的那帮腐儒,更是占据朝廷重职,再有敌国虎视眈眈,牵一发动全身,让自己这位空有抱负之心的雄主,却无力施展。
听着这话,王力士吓得浑身冰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奴才不敢。”
良久之后,赵崇远站起身,走到窗前,透过那皎洁的月色,望向依旧灯火通明的燕王府和城头:“力士,明日回宫吧。”
王力士道:“陛下,那兖州还去吗?”
大乾一共九州二十四府,幽州旁边便是兖州。
虽不像幽州这般与南陈北梁接壤,但兖州也是大乾的缓冲之地。
“不去了。”
赵崇远摇了摇头,“见到了燕王,朕已经放心了,知道这小子过得还不错,朕更是安心,至于兖州那边,幽州无忧,兖州便无忧。”
“那还要招燕王殿下回京吗?”
王力士再次问道。
“不用了,朕离京这么久,都是皇后垂帘,太孙监国,内阁辅政,朕不放心,朝臣应该也等急了。”
赵崇远摆了摆手。
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望向王力士问道:“力士,幽州如此富裕,按理说赋税应该有所增加,可为何户部给朕的折子依旧是一如既往,甚至连幽州的事情也从未和朕提过?”
“额...”
王力士欲言又止,随即幽幽地说道:“陛下,你有没有想过,燕王殿下除了骗了您之外,顺带着还骗了户部......”
“嗯?”
赵崇远一脸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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