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二人招了招手。
接连看着自己老爹这幅模样。
赵罡和赵恒兄弟俩又是愣了一下,但还是不约而同的跪爬着跑向赵崇远。
“老二,老四,你们今年多大了?”
赵崇远突然有些唏嘘的问道。
此话一出,兄弟俩更是一脸懵逼,脑门上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三个黑人脸问号。
然而还未等两人说话,赵崇远又突然颇为站起身,望向祠堂内,那一排排供奉着大乾历代先王,尤其是那最下面边角处供奉的那一个排位,一脸感慨道:“一转眼,老大都走了五年了啊,你爹我也老喽,也不知道还有几年的命好活。”
看着赵崇远这幅唏嘘落寞的摸样,再看着其不知道何时已经有些微微佝偻的身形,以及那双鬓渐渐增多的白发。
赵罡和赵恒兄弟俩不自觉的擦了擦眼角。
是啊。
自从老大益文太子走了之后,自家的老爹不知不觉之间好像苍老了太多太多。
就连本不该这个年纪所有的暮态都有些显露。
赵罡眼眶微红,沙哑着嗓音看着赵崇远:“爹,您说得这是哪里的话,爹您龙精虎孟,日子早着呢,别说这些丧气话。儿臣还想好好侍奉您呢。”
赵恒同样有些红了眼眶道:“爹,大哥的死是个意外,谁也不想,都五年过去了,您也该放下了。”
他们兄弟虽然众多,但若是赵崇远最为疼爱的自然是老大益文太子,而若是益文太子在他们也会心甘情愿的当个闲散王爷,每天遛遛狗,养养花,而不是如今这般。
因为只要益文太子在,他们就不必担心会被削藩,会被幽禁,会被流放,会被赏赐一杯毒酒,白布遮面。
可惜,益文太子不在了。
“唉,是该放下喽。”
赵崇远幽幽感慨一声,但声音之中依旧充斥着落寞。
看得赵罡和赵恒兄弟俩眼眶又不禁微红,但却都没有说什么。
赵崇远悠悠站起身,转过头,背对着赵罡和赵恒兄弟俩,望向那一排排灵位道:“我大乾立国二百多年,自立国之初便是手足相残,父子相隔不断,到了你老子我这一代,不管是大乾朝局,还是宗室之间皆是错综复杂,所以你老子我自从登基开始便想要改变这一弊端,故而早早的立你大哥为太子,而你大哥也颇为争气,对你们兄弟也都极为照顾,兄友弟恭,
但可惜你大哥命短走得早,所以你老子我在你们兄弟之间看了又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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