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眼,确定王力士没有回来,这才看着赵定道:“你小子阉人这事少说,若是能活得下去,谁愿意割了作为男人的根本,进宫干这事?”
“唔....”
赵定摸了摸下巴。
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确实是有些出格了。
王力士是太监是没错,但是太监却是王力士一生最为忌讳的事情。
也很在意别人提起这事。
若是换做别人,赵崇远可能不会如此顾忌。
但王力士乃是他的大伴,自幼跟着他一起长大,虽说是主仆,但实际上却是可以说这世界上最了解他,懂他的人。
这一点,就是马皇后都比不了。
再加上王力士为人正直,从不擅权,也不仗着自己是赵崇远身边的红人,做一些欺上瞒下,又或者结党营私的事情。
所以对于王力士,赵崇远还是在主仆关系之内,给予了最大的尊重。
“我这不是急了嘛!”
赵定讪讪一笑,挠了挠头皮,给自己辩解道。
“那你以后也不能说,为君......为君王子嗣者时刻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切不可妄自非言。”
赵崇远教训道,但说到一半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明白。”
赵定也没有在意,主要是被训得也没心思注意这些。
“父皇,我就问你,就算不把那周逸阉割了,难道你会将他放在身边?”
赵定再次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放?”
赵崇远反问道。
赵定:“……”
“难道你不怕那周逸....”
“你说的是周逸刺杀?玉石俱焚?”
赵崇远斜眸问道。
“昂!”
赵定不置可否。
赵崇远嗤笑一声道:“若是你让他得手,那你就要好好反思反思,你自己做得到位还是不到位了,又没有做好了。
坐在这个位置上,每天想刺杀你的人有无数。
但真正能刺杀你的人,绝不是明面上的敌人,你若是连周逸这么一个明面上敌人都防备不好,那暗地里,那些表面上哄着你,但随时可能给你一刀的人,你又该怎么办?”
赵崇远站起身背负着双手,指了指那养心殿案牍后面的龙椅。
“这....”
赵定有些说不上话来了。
他知道赵崇远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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