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锅米粥,几根油条,十几块锅贴。
还有几盘精致的小菜。
都是一些清淡之物,并没有什么大荤油腻的东西。
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早餐乃是一日之精,一日肠胃苏醒的时候,这个时候吃点清淡的对于肠胃而言是最好的。
“好。”
赵定点头答应。
待得太监和宫女把早餐摆好之后。
见着赵崇远坐在了桌前,赵定也老实的坐了过去。
“昨晚审问那周归了?”
刚拿起筷子,赵崇远没由来的说了一句,对于这个,赵定倒也没有丝毫的诧异。
这里是应天,整个应天都在内府司的监控下。
他老子赵崇远能够知道这些,他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反而觉得很正常。
尤其是对于他而言,说是监视,但又何尝不是保护呢。
“审问了。”
赵定不假思索的回道。
“有什么想法,说说。”
赵崇远夹了一块脆黄瓜,咬了一口油条,嘴里含糊其辞的问道。
这架势,哪里有一点的皇家皇帝的架势,反倒是活脱脱的一个民间村夫,也就是那一身明晃晃的龙袍显的格外的刺眼。
赵定见此也不犹豫,直接如实答道:“儿臣想放长线钓大鱼。”
“如何一个放长线,钓大鱼?”
赵崇远眉头一挑,似有些好奇的问道。
但赵定心底明白,这实际上是一种考验,同时也是他老子赵崇远对于他政治智慧的考量。
不过说起这个,赵定还是小心的看了一眼左右。
见着赵崇远不经意的点了点头之后,这才如实答道:“眼下我大乾的局势虽然看起来一片混乱,外部北梁和大虞大军将要压近,内部士族派系林立,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内外矛盾就要一起爆发,但实则,外部压力不过是父皇您和儿臣有心算计的结果,而内部,父皇您通过逼杀周善,清理朝中那些世家大族的朝臣,地方上也还有您这些年有意安插的眼线,早已成了平衡之局。
既然内外皆在父皇您的掌控之中,那我大乾自然也就有稳做钓鱼台的资本。,
至于南陈之事不过疥癣之患,无足轻重,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如此之下我大乾更有和大离博弈的资本。
而同时,只要父皇您将定乾纺织机和直辕犁牢牢的握在手中。
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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