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待封心里火冒三丈,想要骂人,可是见到这员战将五大三粗目露凶光,心里微微一颤,赶紧退回原处。心里却很是不屑,一个破水师而已,据说现在兵员未至五千,战船也不过百来艘,牛气什么?居然还玩起一军主帅的那一套,也不怕别人笑话……
薛仁贵略一沉吟,亦说道:“在下亦有书信呈上,请大总管过目。”
自有兵卒上前,将他的书信结果呈给房俊。
房俊将两封书信一一展开,大略看了一遍。
薛仁贵的书信是张士贵所书,信中倒也没说别的,只说薛仁贵是其故人之后,少有神力,志在军伍,请房俊看在昔日交情的份上,予以照顾。但是又特别提到,毋须太过优待,可称量薛仁贵的本事,公平对待即可。他因昔日故旧之情,不忍薛仁贵生活艰辛蹉跎岁月,故而请求房俊收留任用,但自此之后,薛仁贵但凭本事为他自己谋前程,若是不堪任用,房俊自可任凭处置。
张士贵这封信与其说言辞客气,倒不如说是对薛仁贵的能力很信任,相信只要房俊能够公平对待,便自有出头之日。
而郭孝恪这封信,则通篇都是浓浓的官场套路。
对于自己的儿子,他一个字都没说,只说与李绩乃是生死之交,听闻李绩数次提及房俊的名字,心生向往,后生可畏……
这老东西脸皮倒是厚的可以,还“后生可畏”,我认识你是谁啊,就摆起长辈的谱了?信中提及李绩,不过是一种小手段,让你误以为这件事情李绩也是知道的,可房俊岂能看不穿这种官场之上的低级小把戏?若是李绩当真知晓此事,或者赞同郭孝恪的安排,那么以他俩“生死之交”的交情,李绩必然会另行给房俊修书一封,言及此事。
而信的最后,则让房俊隐隐愤怒。
“二郎于高昌之产业,日渐兴隆,某不胜欣慰。犬子若有一二差错,还望二郎看在某之薄面多多担待,则二郎之产业,某定然尽力维护,不令二郎失望……”
娘咧!
跟我谈条件不算,还敢威胁我?
是不是我不收你儿子,你就敢对我在高唱的产业下手?
这个老流氓!
房俊没怎么听过郭孝恪的名字,不知其人如何,但从这封书信就可看出其嚣张跋扈的性格。什么素质啊,就这种人也能担任凉州都督、安西都护、西州刺史?李二陛下什么眼神!
高昌的产业那是我自己的么?
无论葡萄酿亦或是羊毛收购,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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