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瓣,神色有些忿恨,哼了一声说道:“本公主向来极少有男人能够看得入眼,主动示好,那小子却装疯卖傻毫不回应,简直可恶!不过从他那一篇《爱莲说》当中便可看出,那小子对你必然心怀不轨!哼哼,若是有男子能为我作出那么一篇足以流芳千古的名篇,姑姑我甘愿牵马坠蹬,什么公主的身份、女人的矜持统统抛开,便是弄玉吹箫胯下承欢又有何妨?”
长乐公主终于受不了……
“姑姑!”娇嗔一声,长乐公主有些恼火的拍了一下池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房陵公主闭嘴,却上前伸出手抚摸着长乐公主的秀发,眼中闪现出黯然怜惜的神色,柔声说道:“嫌姑姑说的难听?可却是句句良言字字金玉,遇到动心的男人,那就要伸手牢牢的抓住,哪怕不能长相厮守,亦要了无遗憾才行。否则若是……若是有朝一日阴阳两隔,也只剩下扼腕叹息、天意弄人了……”
长乐公主抿起唇角。
房陵姑姑居然……当真对那杨豫之动了真情?
这位姑姑一向作风豪放,父皇虽然懒得管她,却也极为不满。原以为她与杨豫之仅只是一晌贪欢而已,却不料竟然情根深种,便是杨豫之死去多时亦不忘怀。
长乐公主懂得房陵公主的意思。
杨豫之与房俊是不同的。
杨豫之虽然是高祖之女长广公主与杨师道的儿子,并且尚巢剌王李元吉女寿春县主,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凭借家世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是以房陵公主与之私通,被丈夫窦奉节知晓之后设计擒拿,具五刑而杀之。
窦奉节站在道理之上,又是窦家子弟,甚至得到李二陛下的首肯,故此弘农杨氏敢怒而不敢言,只能不了了之。
房俊虽然亦是驸马,尚的却是李二陛下的亲闺女高阳公主,清河房氏的家门虽然没有弘农杨氏那般显赫,可是一者乃是李二陛下鼎定江山之肱骨,一者乃是前朝杨素、杨玄感一脉,与李唐皇室素来乃是敌对,如何能够同日而语?兼且房俊深受李二陛下重用信任,便是当真与长乐公主有苟且之事,亦不会有性命之虞……
最重要的是现如今长乐公主乃是和离之人,与谁家男子私会,谁能管得着?
长乐公主颇为无语,难道就因为房俊不会被谁杀掉,所以自己就可以与他发生一点什么?
简直荒谬……
这年头不时兴什么三贞九烈,但是女子矜持还是看得很重。似房陵公主这般豪放不羁的到底还是少数,她这番话说得长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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