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扯住俊俏少年,怒喝道:“闭嘴!”
而后对房俊抱拳道:“神绩年少莽撞,二郎切莫见怪。”
那俊俏少年却兀自不服,怒道:“高兄莫拦我,他房二在长安嚣张,那是因为我丘神绩不在!现在某回了长安,岂能任凭这棒槌跋扈横行,将吾等兄弟尽皆欺压?”
高履行气道:“且住口吧,少说两句!”
房俊双眼微微一眯……
丘神绩?
居然是这货!
房俊沉默不语,丘神绩愈发精神抖擞,仍在叫嚣:“素闻你房二拳脚了得,敢不敢跟某丘神绩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一场?谁输了就从对方胯下钻过去,不钻也行,远远滚离长安!你敢不敢?”
大堂上的京兆府衙役巡捕尽皆对其怒目而视,只是房俊未曾开口,诸人都不敢擅作主张。一大群公子哥儿倒是乐得看热闹,这个丘神绩一贯嚣张跋扈,是个出了名的狠人,只不过跟随欺负丘行恭赴陕州赴任,好几年不在长安。
也正是这一段时间,房俊如同彗星一般崛起,光芒璀璨!丘神绩大抵印象中还是将房俊作为当年讷讷不言的莽夫,可是对方却身居高位,这才导致心理不平衡。
不过丘神绩这人人缘极其差劲,无论是他压住了房俊,亦或是房俊狠狠的将其收拾一顿,大家都是乐见其成……
然而出乎预料,房俊就只是冷冷的盯着丘神绩,任凭丘神绩在那边污言秽语耀武扬威,却无一言一语奉还。过了一会儿,待到丘神绩在高履行的劝阻之下稍稍平静,房俊则抿抿嘴唇,信手自案头拿起一本账簿一样的本子,翻了翻,然后对着门口的衙役说道:“把那个丘名山提出来,将其五花大绑,后颈插上牌子,写上名字、籍贯、家世、所犯何罪,然后关入囚车,满城游街!”
“喏!”
衙役答应一声,转身出门。
大堂内,丘神绩顿时就炸了!
“房俊,居然如此侮辱吾家族人,吾与你势不两立!”大骂一声,就待要冲上去跟房俊拼命。
高履行赶紧死死的抱住丘神绩的腰,先是大声劝阻丘神绩冷静,继而怒视房俊:“房俊,过了吧?!”
高家与丘家乃是世交,高履行对于丘家有些人物身为熟识。那丘名山乃是丘家负责东市所有商铺的管事,今年亦让古稀高龄,伸手丘家两代家主之器重,更是看着丘神绩长大,如今却要被房俊这般折辱,丘神绩如何能忍?
房俊却是理都不理高履行,只是盯着丘神绩,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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