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去折腾吧,倭国天高地远的朝中那些御史言官也看不见,就算房俊再是过分也没人会就倭国之事在他面前弹劾聒噪……
房俊便有些尴尬,略带拘谨的说道:“这个……其实这封国书乃是假的,是微臣让那吉士驹将原本倭国天皇的国书毁掉……”
“娘咧!”
李二陛下顿时暴怒,喝叱道:“你个棒槌!平素惹朕生气还不够,居然伪造倭国国书来恶心朕?来人,将这混账给朕拖出去……”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房俊满头大汗,心说您是皇帝呀,不是应当城府深沉天威难测么,怎地这般霹雳火爆的性子,说打就拽?
“陛下且听微臣辩解……微臣之所以让那吉士驹偷偷伪造倭国国书,实乃以备不时之需。”
“呵呵,以那等狂妄之言辞激怒于朕,居然还能说成以备不时之需?房俊,你脸皮还能再厚一点么?区区倭国,凭什么让吾赫赫大唐去防备?”
李二陛下冷笑睨着房俊。
房俊道:“陛下之言,请恕微臣不敢苟同,倭国虽然蕞尔小国不足为虑,然若是其在吾大唐东征之时扮作海盗自水路骚扰粮道,皇家水师固然可以将其剿灭,岂不麻烦?更何况吾大唐赫赫天威,岂容倭国挑衅?但倭人也不傻,必然不会留下任何罪证让大唐去指责降罪,所以现在这封国书便有了用途……”
李二陛下想了想,问道:“反正吉士驹本就是倭国的使节,就算他所上之国书乃是伪造,但无论真假皆与大唐无关?”
房俊道:“陛下英明神武,烛照万里……”
李二陛下叱道:“好好说话!”
“……”
房俊一滞,心道自己怎地好似当真有佞臣潜质,现在阿谀之词那是张嘴便来,都习惯了已经……
“喏!两国对阵讲究的便是一个名正言顺,自古有道伐无道,无德让有德,只要这封国书在,无论何事征伐倭国都是名正言顺,更可借由那犬上日在大唐犯下血案,勒令倭国天皇将其交出由大唐制裁,无论交与不交,倭国皆处在被动,大唐军将同仇敌忾,倭国士气大跌,必然一鼓而胜之,届时固然难以占据倭国之领土,但若是只索取一两处矿藏……倭人怎敢不允?”
李二陛下惊奇道:“嚯!当真是阴线呐,单单这个计策,较之辅机亦是不遑多让了,阴险!”
未等房俊黑着脸表示对“阴险”这个评语表示反对,李二陛下又沉着脸说道:“别的都好说,倭国不过弹丸之地,随你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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