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可见对于这个悍然刺杀房俊,使得新罗全然陷入被动的恶徒愤恨到何等摸样!
金庾信道:“揪出这个幕后主使,其实倒也不难……那么多尸体摆在那里,不可能都是从来未见天日的死士,总归会有一两个曾经抛头露面,只要大规模的排查,很快就会找出真相。”
毗昙冷笑道:“金将军当真可笑,金城纵然比不得长安那等当世第一雄城,可也是新罗之京畿、举国之心脏,城内百姓商贾兵卒怎么也有十万上下,这要怎么查?难不成将那些尸体摆在大街上,让全城的人一个一个的过去辨认?”
金春秋撩起眼皮瞅了毗昙一眼,再耷拉下去,淡淡说道:“何须如此费力?在新罗,能够有刺杀房俊的胆子、更能够做出这等布置,甚至可以指使王城之内的御者……总归也就是那么几个人而已。”
且不说别的,单单能够豢养如此之多的死士刺客,就非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如此一来,怀疑的范围自然大大缩小。
甚至于……无论金庾信还是阏川,都将目光直直的盯着毗昙。
毗昙先是有些狐疑,继而明白过来,顿时大怒:“尔等难不成以为此事是我所为?”
阏川哼了一声:“谁做的,谁自己心里清楚。”
毗昙反唇相讥:“你成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走路都仰着脑袋,好似新罗国内就数你最厉害,刚刚在房俊面前却怎地那般怂包,不敢跟人家硬气一句?”
阏川面红耳赤,“腾”地一下站起,戟指怒道:“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依我看这件事就是你做出来的,意欲嫁祸给陛下!来来来,你且站出来,看看我敢不敢一刀宰了你!”
刚刚他算是丢人现眼到了极点,一时间被房俊的威势彻底压制,居然当真没敢说出一句话来,已然引为平生之耻!现在毗昙这个平素他最瞧不起的家伙拿这个来嘲笑他,如何忍得住?
得亏这是在王城之内、陛下眼前,否则阏川说不得就直接给他一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让你嘴贱!
可毗昙岂会怕他?
当即受不住激,也站起身来,怒目圆瞪,就待开干!
善德女王以手抚额,气道:“都坐下!当我死了么?!”
“末将不敢!”
“微臣不敢!”
两人只得忍着气,偃旗息鼓。
只是彼此之间的仇怨,却是越积越深……
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好商议的,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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