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感觉触手湿热粘稠,大抵又一次渗出血来,喘着气道:“殿下误会了,微臣当真是遭人刺杀,险死还生……”
“呸!”
长乐公主柳眉倒竖,娇叱道:“谁信你的鬼话?这整个江南都畏你如虎,你房二郎可以在江南遍地横着走,谁敢杀你?就算当真如此胆量之辈,可你遭遇刺杀险死还生,不回去华亭镇你的老巢里躲着,却偏偏要潜入本宫的闺房之内……哼哼,当真贼胆包天!”
房俊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却将长乐公主吓了一跳,低声交道:“你你你,你在那儿别动!”
顿了一顿,咬着嘴唇道:“别以为本宫对你有几分好感,便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不知羞耻自甘堕落!你若是敢用强,本宫……本宫手里的刀可由不得你,当即自戕在你面前!”
蜷缩在墙角的姿势很是较弱,但黑暗之下眼眸当中所闪现的光芒却坚定不屈。
房俊哭笑不得……
正欲将事情的先后详细解释一番,忽然听得窗外有脚步杂乱,继而有人说话:“前院有些不大对劲,刚才某分明听闻有些杂乱的呼喊,但是前去询问,却被告知并无异常……诸位,吾等乃皇家禁卫,奉命出长安护卫几位殿下,便当已死报效陛下之信任,纵然赴汤蹈火,亦不能让几位殿下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现在听吾命令,所有人穿戴整齐,紧紧守着这处院落,任何可疑之人一经发现当场擒拿,如有抗拒格杀勿论!”
“喏!”
兵卒们齐声应诺。
继而一阵脚步声之后,外头沉寂下来,唯有雨声依旧淅淅沥沥无休无止。
但房俊知道,此刻整座院落已经被禁卫封锁,说不定楼下大雨之中便有数十名禁卫站岗值夜……
“你……你当真遭遇了刺杀?”
长乐公主有些松动,已经意识到房俊所言不虚,应该是无奈之下遁入自己的闺房,而非是趁夜而来欲行不轨……
房俊颔首道:“外头的苏州郡兵皆是苏州司马沈纬的人,而且禁卫之中与其沆瀣一气里外勾结,微臣先前就是太多信任禁卫,差一点被其得逞。”
长乐公主目光闪烁,手里的匕首终于放下。
黑暗之中,忽然传来房俊的一声闷哼。
长乐公主诧异问道:“你怎么了?”
房俊忍着肋下剧痛,闷声道:“先前被沈纬那贼子谋算,肋下中了一刀,本来并不太严重,但是微臣为了逃命跳入河中,伤口被河水沾染,估计有化脓的风险,刚才殿下反应太过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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