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东征最后一战打不好,那么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些开国大将必将被朝堂中枢所疏远。
功勋便是武将立于朝堂之根基,东征之战的功勋丝毫不必当年覆灭突厥、薛延陀逊色,谁能愿意放手?
故而倒是出现了李二陛下始料不及之状况,各军都憋着一股劲儿,誓要在平穰城下血战一番,将这诺大的功勋捞取在手,不至于被水师横插一脚,将大家的功勋攫取。
全军士气高涨!
*****
长安。
院子里草木凋弊,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一层厚厚的白霜,远处红墙黛瓦也似乎显得萧瑟许多,望之令人心情落寞、神思郁闷。
一如晋阳公主此刻之心情……
虽然最近韦妃再也未提及她的婚事,但她知道无论韦妃亦或是韦家都很难打消这个念头,毕竟作为父皇最为疼爱的公主,一旦将她娶回家中,必将活得父皇极大之偏爱之重用。
这种政治资源,即便是京兆韦氏这样的门阀亦是趋之若鹜。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她自然懂得,也从不敢奢求将来的郎君能够如何合乎心意,可总不能是韦正矩那等自诩“才华横溢”实则油头粉面的家伙吧?
晋阳公主总觉得男儿应当气魄雄浑,立如松、坐如钟,相貌俊朗于否倒是无关紧要,最要紧是要有英气勃勃的男儿气概。
比如父皇。
比如姐夫……
而且她知道,待到父皇回京之后,韦家一定会重新提及此事,万一父皇心软应下这门婚事……
“唉——”
小公主坐在窗前的案几旁,纤白的手掌拖着尖俏的下颌,秀美无匹的脸颊莹白如玉,秋水一般的明眸漫无焦距的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色,幽幽的叹了口气。
有些愁人呢……
“呦,这是谁招惹了咱们小公主,害得小公主在这里伤春悲秋?”
一把清亮柔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晋阳公主眼眸一亮,回头看去,果然是高阳公主。
她收回拄着下颌的手肘,欢快的跑到高阳公主身边,挽着她的胳膊笑问道:“姐姐怎地入宫来了?”
高阳公主宠溺的抚了一下她额前的发丝,笑道:“明日便是寒衣节,姊妹们要前往九嵕山送寒衣,缄书冥楮,加以五色彩帛作成冠带衣履,于陵寝之前奠而焚之。不过九嵕山有些远,早起严寒,故而想要约着妹妹今夜便动身前往,不知可否方便?”
农历十月初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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