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已经被如狼似虎的兵卒掀翻在地,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兵卒将他死死摁住,五花大绑……
数十万军队猬集于黄河北岸,等候横渡黄河,花园渡这边骤然发生骚乱,之后丘孝忠被当场擒拿之事,迅速便在全军范围内传播,各军震惊莫名之余,有数支军队怨言四起、军心不稳,隐隐有动乱之向。
然而随即,左武卫迅速出动,数万兵马分散开来抵达各处渡口,兵卒顶盔贯甲全副武装,严密监视各军,只待稍有异动便大开杀戒!于此同时,已经率先渡河的左侯卫亦在黄河南岸戒严,将已经渡河的军队分批监管,镇压军中骚乱。
一南一北、黄河两岸,登时剑拔弩张、杀气腾腾,任谁都知道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可在左武卫、左侯卫精兵强将的威慑之下,没人敢充当这个出头的椽子遭致疯狂镇压,大家都沉默着配合军令行事,同时却暗暗窥视,寻找时机……
只可惜,运筹帷幄的李绩根本不会给予这些人丝毫机会。
丘孝忠一路被押送渡河,来到黄河南岸临时设立的中军大帐,见到全副武装立于帐中查看舆图的李绩。
尽管帐外数万兵卒厉兵秣马刀枪如林,可丘孝忠还是奋力挣扎两下,一脸怒色,大声道:“请英国公给评评理,卢国公何以这般对待末将?固然不应对薛将军那般无礼,可也算不上触犯军纪,如今却被当场擒拿,颜面尽失,这往后还如何带兵打仗?”
军中最终荣誉,似丘孝忠今日这般被程咬金当众缴械擒拿,的确是颜面扫地,威望折损非常严重。
李靖负手而立,颌下长髯无风自动,一双眼睛灼灼凝视着丘孝忠,缓缓道:“卢国公因何将其擒获押赴于此,难道你当真不知?”
丘孝忠心中一虚,却也不能承认,梗着脖子道:“捉奸捉双,捉贼拿赃,却不知末将所犯何罪,又有何证据?”
“何必这般狡辩?”
李绩上前两步,面色淡然,随意道:“本帅受命统御全军,便拥有全军生杀之大权,莫说你意欲起事谋逆证据确凿,即便没什么证据,本帅要杀你,谁又能拦的住?”
“呵!”
丘孝忠差点气笑了,大怒道:“不罪而诛,英国公就是这般统御全军?只怕要杀吾丘某人容易,安抚军心却不易!”
李绩淡淡道:“那又如何?左右不过是谁跳出来就杀谁,杀到没人敢跳出来了,自然军心稳固。你既然这般冥顽不灵,本帅也懒得跟你多说,来人,丘孝忠蛊惑军心、意欲谋反,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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