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
皇后苏氏抬眸瞅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房俊留意到皇后的目光,温言道:“皇后放心,即便‘神机营’撤出东宫,也还有东宫六率的部队护卫在东宫南北各门,足矣护卫太子殿下之安全。”
皇后依旧担忧,红唇动了动,小声道:“但愿如此。”
凡事有房俊参与她才会觉得安心,否则便心慌意乱、寝食难安。
相比于陛下,她更信任房俊……
李承乾颔首道:“时辰不早了,回去守岁吧。”
“喏。”
房俊起身,先后给皇后、太子施礼告退。
太子李象马上从御案之后走出来,恭恭敬敬给房俊回礼,然后直起身,好奇道:“明日上午孤去给师父拜年,不知师父准备了何等礼物?”
房俊一愣,看向李承乾:“太子乃国之储君,尊贵非常,岂能出宫去给臣拜年?臣万万不敢领受。”
李承乾不以为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既然是太子少保,便是太子之近臣、长辈,太子以礼待之,自无不可。”
他充分吸取自己当年之遭遇,就是因为没有一个足够分量的大臣自始至终站在他的身边,这才导致地位受到冲击、皇位险些旁落,早早给李象找一个靠山,储位才能稳稳当当,不给那些心怀觊觎之辈任何可乘之机。
至于会否因此将房俊培养成为“权臣”,他倒是并不在意。
他如今年富力强,起码三十年之内不虞皇权衰颓,等到将来太子登基之时也早已树立起自己的威望,并不会发生“主少国疑、奸臣弄权”那等情况。
况且房俊其人对于权力并无太多之欲望,否则无需等到太子将来,他这个皇帝现在就得遭受房俊的胁迫、控制……
房俊只得应下,转头对太子笑道:“生活之中有太多的循规蹈矩,我们身处其中不能反抗,已经无趣至极,若是每一日都有一份对于未知礼物之憧憬,未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李象便满是期待:“那孤今夜怕是睡不好觉了,很期待师父的礼物啊。”
房俊大笑起来:“微臣何时让殿下失望过?你现在太小,要主意睡眠、饮食,一定要将身体养好,他日才能为帝国做出贡献。”
“嗯!孤会记得师父的教诲。”
李象用力点头。
……
“太子好像很喜欢太尉?”
待到房俊告退,李承乾喝口茶水,若有所思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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