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台阶,陛下心里那一点芥蒂全部消失,程家的荣宠更加稳固。
牛进达想了想,点点头:“既然大帅如此说,那末将就如此做。”
他与程咬金之间根本不需说什么客套话,更不可能彼此猜忌试探,既然程咬金说了想要将左武卫交给他然后退下去,那自然便是如此。
至于其中是否还有什么别的顾忌或者打算,他猜不透,也懒得去猜……
“走吧,咱们去咸阳桥!”
程咬金两手扶着膝盖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望着东边长安城的方向,入目一片烟雨迷离,什么也看不真切。
“会一会关中各路豪雄,看看这帮家伙是否将往昔的勇武都耗尽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如今还能不能提得动刀、杀得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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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潺潺、花木萧萧,大吉殿一侧的精舍内,地板光洁如镜,一张凋漆桉几放在窗前,魏王李泰穿着一身朴素的常服,正凭窗而坐,喝着茶水。
李佑、李愔、李恽、李贞四人陪坐左右,一旁的火炉前,李慎正在乖巧的烧水、沏茶……
精舍内并无内侍,几兄弟喝茶闲谈本是一件惬意的事情,但现在却各个忧心忡忡、愁眉不展,颇有些坐卧不安。
毕竟李治的叛军就在武德门外血战连连,一旦突破门禁攻入武德殿,皇帝固然没个好下场,在场诸人也难逃生天。
以嫡三子的身份登临大位,名不正、言不顺,想要消除隐患、平息舆论的最佳方法,自然是将排位在自己之前的兄弟们一网打尽……继承顺位排在晋王前边的没人了,晋王登基自然全无毛病。
当年高祖李渊就是因为身前的兄长们都死光了,才以第四子的身份继承“唐国公”的爵位,进而创下李唐帝国……
李泰目光扫过,哼了一声,道:“怎地,现在都知道怕了?当初关陇兵变之时,长孙无忌意欲从汝等之中择选一人扶上大位,以取代太子,你们不还是欢天喜地的憧憬着一步登天么?”
提起这个话题,李佑就尴尬了,放下茶杯,抱拳拱手,告饶道:“当初是兄弟想差了,险些铸成大错,兄弟知罪,还请兄长莫要再提,否则兄弟无地自容啊。”
虽然皇帝哥哥大度,对那件事既往不咎,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若总是被人提及,谁知道皇帝哥哥会否哪一天忽然念头不通达跟他算后账?
李愔虽然平时混不吝,但也不是傻子,此刻自然知道局势的紧迫性,若皇帝哥哥坐稳皇位也就罢了,大家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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