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立枢密院。”
李勣:“嗯,行了,快走吧。哎,也不知陛下听闻你登门而来,与我在书房之中密谋,会是作何感想。”
房俊洒然一笑:“你我秉持公心、功在社稷,自应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何须蝇营狗苟、终日戚戚?小侄若有迷惑之处,往后还会登门求教,还望叔父莫要拒之门外才好。”
李勣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意有所指:“你还是少登门吧。”
房俊笑了笑,再度施礼:“小侄暂且告退,叔父留步,莫送。”
李勣:“快走快走,没打算送你。”
房俊不以为意,转身走出去。
李勣可以不送,毕竟不能给外人一个“相谈甚欢、一拍即合”的错觉,但李震是一定要送的。
待到将房俊送出府门,李震回转书房,看了眼门外,小声问道:“小妹对二郎情有独钟,如今既然已经与杜家和离,何妨许配给二郎?也算是遂了她的心愿,否则留家待嫁,终不是长久之计。”
喝了口茶水,李勣摇头道:“经过房俊这么一弄,房李两家已是众矢之的,不知引起多少人的猜疑与忌惮,若是再结成秦晋之盟,就得是朝野皆敌,陛下怕是得疯了……你妹妹的婚事暂且不急,先缓一缓再说。”
李震叹了口气:“我现在明白父亲当初为何一直推辞尚书左仆射的官职,长孙无忌与晋王兵变之时又为何袖手旁观……不是父亲不忠于陛下,而是不愿获取这份从龙之功。”
李勣傲然道:“那是自然,如果我觊觎这份从龙之功,反掌之间即可平定叛乱,还有房俊什么事儿?”
不说别的,当初他若是对待程咬金的态度强硬几分,程咬金岂敢阳奉阴违?他与程咬金合兵一处,整个关中谁是对手?
李震感慨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父亲已经是名义上的朝中第一人,若再加一份从龙之功,怕是就有功高震主之嫌,盛极必衰,下场未必好。现在父亲虽然依旧是宰辅之首,不过平素低调,也不会引起太多人猜忌,乃是长久之道。可二郎这么一搞,瞬间将父亲推出来成为众矢之的,连带着小妹的婚事也受阻,真不知是好是坏。”
李勣看着长子,面色凝重、语重心长:“我之所以一直隐忍低调,是觉得没有必要锋芒毕露,徒惹烦恼。可若是真正需要我为国出力的时候,又岂能瞻前顾后、缩手缩脚?房俊这一点做得非常好,无论是整顿盐务、丈量田亩,亦或是现在建议增设枢密院,都是一心为公、毫无私心,该干就干、当仁不让!你还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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