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股酸味。
她不大确定的看着穆司爵:“你吃醋了吗?”
穆司爵凉薄的目光里满是不屑:“你产生错觉了。”
许佑宁半信半疑,死死盯着穆司爵,不经意间闻到他身上那种熟悉的男性气息,夹着淡淡的烟草味,释放出满满的男性荷尔蒙,非常好闻。
有一段时间,这种气息伴随着许佑宁每一天的熟睡和醒来。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许佑宁差点溺毙。
幸好,她想到孩子,及时地清醒过来。
孩子本来就脆弱,穆司爵这样压着她,说不定会伤到孩子。
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地推了推穆司爵,力道充满抗拒:“下去!”
穆司爵感觉到许佑宁的抗拒,神色倏地一沉。
许佑宁可以妩|媚的和奥斯顿调情,可以自称是康瑞城的未婚妻,却这么抗拒他的碰触?
穆司爵第一次觉得,他上演了一个笑话。
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如果他不救许佑宁,许佑宁肯定是反应不过来的。
那么现在,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许佑宁的尸体。
他为什么要救许佑宁?
一个但浮上穆司爵的脑海,却让他感到耻辱,为了逃避那种感觉,他直接推开许佑宁,若无其事的站起来。
“许小姐!”康瑞城的一个手下急急忙忙跑过来,“你没事吧?”
许佑宁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冷静的问:“东子呢?”
手下说:“东哥带着几个人出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抓到狙击你的人。”
许佑宁“嗯”了声,示意她知道了,让手下退下去。
她看向穆司爵,目光已经恢复一贯的冷静镇定:“昨天晚上用狙击枪瞄准我的人,不是你的手下吧,你刚才为什么要承认?”
“我或者别人,其实没有区别。”穆司爵说,“反正,我迟早有一天会瞄准你。”
“既然这么想我死,你刚才为什么救我?”许佑宁很是不解,“你不扑过来的画,我已经中弹身亡了。”
穆司爵勾起唇角,突然钳住许佑宁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在我面前的时候,只有我能杀你。许佑宁,你还没尝遍我承受过的痛苦,所以,你还不能死。”
原来是这样——不是对她还有眷恋,只是还想折磨她,想亲手杀了她。
许佑宁掩饰好心底微妙的失落,扭了一下头,试图挣脱穆司爵的钳制。
可是,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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