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手都摸到了桌子下面,随时准备掏出武器干掉这些人。
见巴拉特不出声,马多克继续说道:“不对啊,我看你手上也没有那么厚的老茧,难道干了十几年农活都不用手吗?”
巴拉特闻言,下意识把自己的手收到了宽大的袖子里。
马多克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保持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呵呵,看来朋友确实有点东西啊。”巴拉特苦笑一声,“我没想到会被你们看破。”
“你编得越是复杂,到后面破绽就会越多。”凡尼亚也笑了,“所以说,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呢?难道还是巴拉特侯爵吗?”
长久的沉默。
最后还是由巴拉特打破了沉默,他叹息一声,淡然道:“你们赢了朋友,我建议接下来我们都能坦诚一些。”
说罢他虚按手掌,护国军的其余七人都收起了武器坐下不动。
凡尼亚微笑着向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开口继续说下去。
巴拉特苦笑一声:“我叫巴拉特没错,但我也确实不是什么巴拉特侯爵,但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是我们家乡两百多年前的一位贵族,而我本人实际上则是一个医生。”
“医生?”马多克一挑眉,在罗尔德王国,医生是可以成为贵族的存在,正规医学院毕业的医生社会地位甚至要比他这个宪兵队长还高——例如塔里克的好友安赛龙医生,他有勋爵爵位,在艾法西亚也能算上流社会中的一员。
因此现在听到这个叫巴拉特的男人说自己是医生时他颇有些惊讶。
巴拉特点了点头:“没错,我以前在家乡也有爵位,但只是一个不能世袭的勋爵。”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并没有说谎,我在宣传中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除了我的爵位。”
“我的爵位确实被剥夺了,因为我为了给一位工人做截肢手术,而没有去给一位伯爵大人的儿子医治感冒。”
“之后我也确实以底层民众的身份过了十多年,只不过我并不直接参与劳动,我为农民和工人看病,换取生活所需的食物和必需品。”
“我也确实同情农民和工人的遭遇,想要做些什么去改变他们的生活,因此去找了当地的领主——一位曾经被我救过命的实权伯爵,但完全没有用。”
“所以我也确实在听说罗尔德进步党起事的时候前往斯派修姆市投奔他们,但却晚了一步,我到的时候只看见了围剿。”
巴拉特顿了顿,指着周围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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