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并不是独特的,它只是一种帝国建筑美,放在帝国的其他角落,便也就泯然众人矣,会让人大失所望。
长羽枫也就没有那么在意这里的景色,只是达达去找自己的父亲宁极了,这隔间只剩下他一个,聊胜于无的,有些寂寞。
正当此时,一只白色的巨鸟飞过华洲的顶端,在天空中传来一声悠长的凤鸣,那凤之尾在天空中划过,化为七彩的霞光,白凤也就消散了。
此景才叫绝美,乃至万物都仰头而观,白凤一无,人们也才缓过神来,塔隆的传说也就经久不衰。
宁极从隔间的周围轻轻的打量起长羽枫。
长羽枫一身白袍,算是清秀,一把佩剑也算有武之人,再是岿然不动的站着,也不四下观望,仿若木头,说是重要的事,也没有心急的举动。
确实是异于常人。
“这位是……”
宁极走了出来,看着长羽枫站着,自己慢慢的坐在了桌子旁,示意长羽枫坐下。
将一杯茶碗往前一推,推到了桌子的边缘。
“我没有姓名。”
长羽枫并没有去坐着,而是很自然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宁极。
宁极自然认不出长羽枫,长羽枫也没有给他任何认得出来的机会,只见长羽枫的王之法相器宇轩昂,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领,宁极也就真的认真了起来,放下了茶碗。
宁极也不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他见长羽枫没有想要报姓名的意思,自然也不会强求什么。
宁极的实力也是半神,大风大浪都见过,和长羽枫一样,他也受到过血脉的诅咒,会有一些前瞻性的梦境,对于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也早就没有了年轻时少见多怪的架势。
其实,他也不愿意去问那么多,如果是仇家,也不会这样站在这里,如果是朋友,也不会这般白袍加身,如果是正常人,也不会如此回答。
他接待过一些迷路的旅人,他们要么不是被冻伤,要么就是遭受到了凶兽的伏击要避难的。
无外乎就是这两种,而长羽枫这样的显然就是第三种了。
他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达达。达达摇些头,自然知道先生想要问什么,但是显然,这个怀疑的男子并不是什么可以一眼就看的清的人物。
那也就不需要客套和什么废话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可是帝国派你来的?”
宁极又仔细打量起了长羽枫,长羽枫也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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