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果然……你还真在这里……”一个女人呼唤了他的名字。
她头顶一支华族妇人特有的发簪,望向这空荡荡的院子,只有一个人在等待着呼唤,那个名为宁三七的人站起身,看到了她。
她还很年轻,脸上却皱纹深布,还有那必定是烈日下劳作的肤色,吃苦,便是她这几年来一定要受的。
长羽枫比两个小家伙都要迅速的察觉到她的到来,他起身,在他腿侧的小家伙们便翻滚在地上,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
不急不慢,走到了院子的铁门之下。
“我去……我去弟子堂找了你……”来者有些不好意思,见长羽枫这般神气十足,一表人才的模样,既有欣慰,也有多少的胆怯。
或许是在害怕……
这里高耸的铁门将他们隔开一道。
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中间,还有一道深沉的厚壁障了。
那道厚壁障,便是陌生。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宁红茜。她早以为人妇,孩子都满地跑了。
要不说白灵山是仙山么,一个从白灵山出去的修行者早日结婚生子,定是不再有前途可言了。
好教说她的媒婆还嫌弃她无父无母,又被白灵山抛弃,将她辗转反侧的“卖了”,一个农民的妻子,是她,这辈子不多的称呼之一。
她嘴唇发白,像是时日无多。
她来,颤颤巍巍,是要……诉苦来的!
“那里的人都说没有你这个弟子……我想从孩婴阁出来的,就属你年纪最晚……算算……也该前往弟子堂修行了吧……”
宁红茜咳嗽一声,丝巾捂嘴,便有血丝遍布,长羽枫抓着栏杆,看着她白头巾,花布袄的模样,用力的拉扯了铁门,却难上前安慰宁红茜,只能送开手,看向她怀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包裹,包裹里沉甸甸。
两个小家伙们在这时也来到了长羽枫的身边。
宁红茜会在两个时辰以后暴毙山崖,但,不是现在。她空望着长羽枫,好像在望着些什么……
口干舌燥。
她说:“可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我原还记得孩婴阁的路……便到这里来了……想不到你真在这里……”
她微笑着,脸色却差了几分,不如沉静着脸的好气色。
“我本已经被白灵山逐出师门,也想着,不能够再跨过问路姻缘,想必白灵山还能够再接纳我,也是我的福气。”
她知道宁三七是哑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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