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衙门,有这么好说话的?
虽然权景怀与飞燕都不是官府之人,对衙门里的一些规矩不是很了解,但,像鸿小朵这样去报官的,最起码的衙门也要做些查证,还要让她签字画押留档什么什么的吧?
怎么可能听了她说了经过之后,留下疑犯就让她离开了呢?
这就不合规矩啊!
“难不成是?”权景怀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确定的看向鸿小朵。
鸿小朵笑着点了点头道:“应该就是那两位了,只是不确定是哪个,又或者俩人都有份。”
今个衙门的事这么简单容易,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魏叔和川叔离开前去找过那县令了。
“那咱们现在走?”权景怀让她做决定。
鸿小朵想都没想就言道:“咱走咱的就是了。”说完,就招呼天枢他们上马车,出发。
给老黄家看院子的男子,在马车消失在视线后,这才再次从怀中摸出那块有二两的银子,这是这些短租的外地人刚刚给他的。
他们是先让他要不要去院中查看一下,可有什么东西少了,还是怎么的,不然等他们离开走远了,想要赔偿都没机会了。
他笑着说不用,这院子本就破烂多年,窃贼都不愿意光顾的地儿,能有什么东西会少了。
也就是这句话,让这些外地人觉得中听了吧,所以才给了银子。
镇上白家,一个老仆慌张的跑进院子:“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听到动静的白家老爷,夫人,以及女儿白氏,都从屋中走了出来。
一家三口脸色都不是很好的看着面前的老仆:“是那混账把这宅院抵出去了么?”白老爷脸色苍白的问到。
今早他才从女儿口中知道,那个混账的女婿一夜未归。
想想这家中,唯一能卖上钱的,也就是这套宅院了吧!虽然房契地契自己藏得好好的,但若是真被那混账抵了赌债,又或者放贷的,人家闹上门,自己再不愿意,日子也是别想清闲的过了。
“也罢,我白家上辈子欠了他的,这宅院没了就没了吧,以后一起睡大街乞讨吧,彻底的一无所有,我看他还怎么去赌。”白老爷认命道。
“父亲,是女儿不好,连累了二老。”白氏愧疚的跪了下来,她现在连眼泪都没有了,早就流干了。
白夫人赶紧扶起了闺女,哽噎道:“傻孩子,怎么好怪你,说起来还是我和你父亲的错,给你招了这样的一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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