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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不是。
桑启手指点了一下筷子,继续夹狍子肉。
既然不需要,丛业自然也不再多事,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吃。
梁树眼睛不停在丛业跟梁树身上转,捂着嘴笑。
桑启轻飘飘扫了他一眼。
梁树坐直了身子,“吃饭吃饭。”
饭后,丛业起身,准备洗盘子,梁树起身,挡住丛业的手,“嫂子,我来,我来。”
梁家没有男子远庖厨的规矩,相反,一月中有大半月都是梁树洗碗刷锅挑水砍柴。
收拾完,梁树没多呆,依依不舍地提着篮子离开。
走前,桑启突然开口,“等一下。”
“桑启哥,什么事?”梁树做梦都想为桑启做事。
桑启跟他招手。
梁树小跑着过去,知道桑启不愿与人过近,在离桑启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
桑启沉默地看着他。
梁树心里发毛,正要开口,桑启突然动了,他往前一步,抬掌,拍在梁树脑门上。
这一下没收力,梁树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他摸着红肿的脑门,奇怪地问:“桑启哥,为啥拍我?”
语气中却并无责怪。
“走吧。”桑启没解释,只让梁树离开了。
梁树挠头,“桑启哥,嫂子,那我走了。”
等小院再次静下,丛业盯着桑启看,试探着问:“你在救梁树?”
这些日子观察下来,丛业知道桑启绝不是多事的人,他今天吃了梁家的饭,势必要回报的。
送狍子是感激之前梁家的吃食,今日又吃了梁家的饭,他很可能今日就给了回报。
桑启没回应,不过也没反驳,丛业觉得自己猜对了。
“看来我的那点伎俩在你面前不够看啊!”丛业摇摇头,准备进屋。
方才她倒是想过要求助桑启,她想问桑启能不能控制她看人的技能。
不管看多少,丛业总没办法适应那一幕幕绝望的场景。
她想着若是能控制这种技能,自己想看才能看到就好了。
桑启不是好说话的人,这个想法转念就被丛业抛在一边。
在与桑启错身而过时,丛业甚至没看清桑启的动作,待回神,她捂着脑门,睁大眼,“我也有性命之忧?”
桑启转身走了。
“桑启媳妇,你想啥呢?”蒋婶的声音将丛业的思绪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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