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他几乎不说脏话,除非是刻意地发脾气或骂人。
曾一建颇感意外,看卢飞的脸上已有些愠色。他反应迅速,立即脸上带着笑:“就是想逗逗你,你还真不经逗呀。”
卢飞也迅速拐弯:“她在售后上挺关照我的,你那样说,我觉得你在污辱她。”
话刚出口,意识到说破了心中的秘密,已无法收回,只恨自己不如曾一建圆滑、灵活,被人家轻易地从皮看到骨。
“咱说个正经的话题,”曾一建仍是笑脸,语气却庄重了不少:“兄弟,你该招个修机师傅了,我托姑父给你联系一个,他在大宇市,资源多。”
这个弯拐得如此及时,顺溜,真是高情商。
“对对对,确定得个修机师傅,一直在招,可是没合适的。修机的越来越多了,没修机师傅不行。这顿饭我请了,算是答谢。”卢飞说得热情、诚恳,用一连串的话遮掩了刚才的僵硬。
俩人各自搜寻着最合适的话题以融洽气氛,吃过饭谈了会儿生意,又开始各忙各的。
卢飞对自己刚才的态度越想越后悔。他仔细回忆和曾一建的所有过往,像今天这样因为一句无足轻重的玩笑话而动了粗口的,几乎是绝无仅有。
他暗笑自己情商低劣,如果像曾一建那样在几个女子间周旋,再长一个脑袋怕是也抹不开。
每临大事有静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种素质有强烈的先天性,若是靠后天,非得经过千锤百炼不可。
卢飞对于曾一建的撞破内心的秘密并不担心,别说目前啥事儿没有,即便他红杏出墙,曾一建也会为他保守秘密。
一个在情场上浸泡多年的人,这个素质还是有的,何况他俩是发小,也有过师徒关系。
回去的路上,卢飞提前想好了话题,他问曾一建:
“听说开发手机赚得猛,你知道启动资金得多少不?”
“至少上百万吧。”曾一建一边开着车,一边答道,“我问过我那供货商,差不多得这么多,不过有风险。再说咱摸不着啊,没人带,没头苍蝇似的乱撞,风险太大,我不想那事儿。”
卢飞听出,曾一建没他了解的深入。他换了个话题:
“你说,去工业区开个店怎么样?可不可行?”
曾一建没怎么思索就答道:“应该可以,现在杂牌机又好看又好玩,比品牌机便宜太多。
工业区里都是年轻的打工仔,消费不高又追求时髦,杂牌机很对他们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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