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珠有些看不懂他这笑的含义,却也不好继续问他把气氛闹得更僵,只是举杯敬酒。
贺宇翔喝了两口后,就不喝了。
尤珠笑,“你向来海量,今日怎么喝得这么少?”
贺宇翔看了怀中的姜南秋一眼,道,“我夫人不喜欢我喝酒。她不在场也就罢了,如今她在身边,我哪敢惹她不痛快?”
贺宇翔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问,“你不喜欢我喝酒,是不是?”
听到这话,姜南秋有些心酸,好像是看到了曾经的夫君,恍惚间她点了点头。
这情形落在其他人眼中,引起的反应各异。
长元宫的宫人们瑟瑟发抖,尤珠沉默不语,她的心腹还有其他人都几乎要气炸了。
宴会散的时候,贺宇翔说了几句场面话,让尤珠自便,便毫不留恋地带着姜南秋离开。
因为宴会上贺宇翔的话受了震动,回去后姜南秋呆呆的,无论贺宇翔说什么,都反应迟缓。
看着这熟悉的神情,贺宇翔不禁莞尔。他已经分不清这个女人对他来首,到底是毒药还是良药。
若说是毒,自从有了她之后,他心底的燥痛伤痕一点点被抚平,长出了新的血肉,开始有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可若说是良药,向来定下目标,就绝不会轻易更改的他,最近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因为她而破例,甚至到了不分轻重后果的地步。就像此时,把尤珠丢在一旁,冷落她,显然是弊大于利,不符合他一惯的行事作风。
然而他只能这么做,而后随即应对,改变计划,把损失降到最小,或者扭转为收敛。
毕竟尤珠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好解决。这个女儿若是犯了傻钻了牛角尖,只怕是神仙也难救。
贺宇翔并不知道,他这个下意识的推断完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本能地两害相权从其轻。
西殿内,尤珠拿着酒盏坐在窗栏边,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天色的明月。
她知道贺宇翔在不满什么。
但是有些东西,她绝不可能轻易交出去,即使是对难得细化难得的男人。
阿史娜的前车之鉴摆在那,再喜欢又如何,她岂能做第二个被美色所惑的蠢货?
于是尤珠并没有退步,而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贺宇翔以贵宾之礼招待尤珠,言语态度都算不上怠慢。但是他始终带着那个哑女,对她极尽照顾体贴。就连尤珠暗示,想要退下其他人,单独聊一聊的时候,他也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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