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脑负责约束,有可能在看到一个性感的女人时,左脑会撺掇你冲上去,对那个女人做出某种原始的冲动,但你的右脑又在时刻制止你警醒你,左右脑互相制约,达到某种平衡,于是最终你没有对那个性感的女人做出某些无法挽回的事,只是在脑海里自我的幻想了一下那些场景。
但做过脑桥分裂手术的人并不具备这种自我约束的能力,他们的左右脑各自独立工作,也许会分裂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如果想要相互制约达到某种平衡,必须通过大脑里的两个人格互相沟通或是争吵来解决……路明非不知道自己是左脑的人格还是右脑的人格,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见过太阳,也没有见过花朵,生命对他来说是种麻木又单调的东西。
路明非的脑袋微微偏转,他看到了紧贴着墙壁的柜子,柜子上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罐,有的药罐里盛放着五彩斑斓的药,有的药罐里已经空空如也,路明非叫不出那些药的名字,他只知道那些没打完的药都是要作用在他身上的,而那些已经空了的药罐则是已经被注射进他的身体里,在这里没有人会称呼他“路明非”这个名字,不论是那些为他注射镇定剂的凶巴巴的女护工,还是在他身上做实验的博士,都称呼他为“零号”。
顺着柜子朝前望去,路明非看到了墙壁上用色彩鲜红的油漆写着的大大的“Zero”,这再一次坚实了路明非脑海中的想法,现在的他才是活在真实的世界里的,他的名字就是“零号”,什么仕兰中学、什么卡塞尔学院,这些都仅仅是梦,他对这一切的记忆已经很变得模糊了,再过几分钟他就会忘掉梦里的一切。
房间的另一侧也是墙壁,那一侧的墙壁上也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窗户被木条黑封了起来,前面还有白色的窗帘遮挡,外面探照灯的光透过木条的缝隙打在飘荡悠晃的窗帘上,就好像是白色的鬼影。
窗帘上有黑色的污痕,那应该是血迹,路明非不记得那是不是自己的鲜血了,他对以前发生的很多事都没有什么印象,其实路明非总觉得自己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大块,一想到这里脑袋就像是被人拿着铁锤在敲,头痛欲裂,所以他时常感觉到头疼和混乱,分不清哪个世界才是真实的,哪个世界又是虚假的。
路明非知道这座巨大的牢笼里生活着很多孩子,加上他就是39个,但路明非从没有见过其他的孩子,他没有走出过这扇门,他浑身上下都缠绕着拘束衣,这种衣服是用坚韧的白麻布缝制的,套在身上然后被十几条宽皮带给死死地绑缚在坚硬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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