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扎心窝子的本事直线上涨啊。”
“诶,你的额头怎么了?”路明非凑近了才看到,路鸣泽的额头上有一道不太显眼的伤疤。
伤疤看起来并不是尖锐的东西割伤的,而更像是被钝击的伤口,伤痕不深不浅,贴近路鸣泽的脸才能看得清,伤口的边缘已经和额头附近的皮肤长合了,看上去是陈年留下的旧伤。
“看起来不像是最近伤到的。”路明非仔细端详路鸣泽额头的伤痕,“可是你这里原本有伤么?我印象里似乎没有。”
在路明非的记忆里,路鸣泽一直精致细腻的像一个工艺品级别的瓷娃娃,要是谁家生出这么漂亮的男孩一定会当成公主般宠爱,这么完美的男孩怎么会让自己的额头上一直留着这样好似缺陷般的伤痕呢?
“以前是没有,不过现在有了。”路鸣泽指了指路明非的话身后,“这具身体刚刚是哥哥你在用,这伤口怎么来的你不清楚么?”
路明非顺着路鸣泽手指的方向扭头,他看到了倒在墙角、仍然定格着一张惊恐表情的赫尔佐格……路明非眼神一动,他看到了赫尔佐格的额头上刚刚被他撞出的伤口,路明非心里浮现出一个离奇的猜测。
“这伤口不会是刚刚我撞赫尔佐格的额头留下的吧?”路明非望向路鸣泽求证。
“看来哥哥你没真的被赫尔佐格踢坏脑子啊。”路鸣泽向路明非投去赞赏的目光。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你为我制造的一场梦?这是现实?”路明非觉得不可思议,“我在这里做的事改变了现实世界么?”
“这不是梦,但也不是现实,我还没有能篡改历史这么逆天的能力。”路鸣泽摇摇头,“发生在这里的事只会影响到我们两个,其他的当事人可能会留下一些残缺的记忆,但不会造成蝴蝶效应,所以哥哥你放心,你离开之前日本是什么情况,现在日本还是什么情况,你在这里经历了很久,现实世界只过了不到二十分钟。”
“那你的耳朵?”路明非看向地面的玻璃碎片,碎片的尖端还能看到粘稠的红色血迹,路明非忽然想起他借用路鸣泽身体的时候,为了不被赫尔佐格的梆子声而干扰,用玻璃把耳膜给刺穿的举动。
如果额头的伤口一直没有彻底恢复,那路鸣泽的耳朵岂不是……
“你想多了哥哥,我怎么会让自己变成残疾人嘛?”路鸣泽翻了个白眼,“这里的伤是我特意留下来的,毕竟你和麻衣他们几个都调侃我长相比女孩子都精致,我这不是留点伤疤增加一点男人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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