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我儿子一直把这件事憋着,没找任何人求助过,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楚天骄看着路明非,瞪着眼问,“你是会读心啊?”
“大概在五年前,我就知道了,发生在您和师兄身上的事,我会的可能比读心要更玄乎点……”路明非摇摇头,他看着楚天骄,语气尽可能的真诚,“我会的是预知未来。”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别扯了,预知未来?你们这些小孩和我们当年也没什么两样,就喜欢开这种天马行空的玩笑。”楚天骄摆摆手,似乎被路明非这句话给逗笑了,“知道么,我小时候最想要的能力其实是隐身或者透视,我已经觉得很扯了,和我同班的一个小姑娘想要的居然是永远不变老,我怀疑她是不是天山童姥看多了,一个二年级的小屁孩,到了六十岁也不会有人追她的,谁和她谈恋爱那都是犯法啊,哈哈哈哈哈……”
楚天骄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但他笑着笑着,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因为他发现,整间屋子里,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在笑……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讲了一个自认为很有意思的笑话,但是冷场了,你的玩笑开到了一个非常不合时宜的地方。
更关键的是,整个屋子里,除了叶胜和酒德亚纪少数几个人,看着路明非露出诧异和被吓到的眼神以外,其他的所有人,不论是绘梨衣,还是恺撒和芬格尔,就连楚子航也没有表露任何意外或者戏谑的表情……这种荒谬感就好像是大街上有个人跳出来说自己是秦始皇,楚天骄理所当然觉得这人是个疯子或者在玩什么节目效果,但街上除了自己的所有人都立马跪下了,有人说“嬴政兄弟啊,我这里有两千块钱,您不嫌弃就拿去,等咱们大秦王朝复国了,您随便封我个户部侍郎礼部尚书的,我都不嫌弃”,还有人说“始皇帝大人我可盼到您了,我都等了您几千年,一直不敢暴露身份,哦对了,我是李斯”。
楚天骄觉得,要么是他疯了,要么是这些家伙联合起来演的一出戏……要么就是这些家伙都疯了!
“所以你的言灵是‘先知’?”楚天骄秉持着谨慎的态度对路明非问。
但据他所知的“言灵·先知”,也不过是知道一些模糊的、关于未来的预言,但楚天骄记得路明非说的是他在五年前知道他和楚子航的事,可他们的事发生在七年前。
就算是“先知”,也没办法看到过去发生的事吧?
那是,“先知”的某种更上位言灵?
“不,我没有言灵。”路明非顿了顿,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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