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想法?”张天开口询问。
尊宁街道办虽然是正科级单位,但近几年的主任任职却是副处级,可谓高配,并且极有可能成为区委常委,因此这个位置对很多人都有着不小的诱惑力。
曾庆阳却笑道:“我服从组织安排,指哪打哪。”
“你在教育系统也有五年了吧?也该挪动一下位置了。”
曾庆阳微叹一口气,道:“到明年六月份,刚好满五年。”
喝完茶,张天建议去吃烧烤,但曾庆阳以三高拒绝了张天的邀请,回去的时候,张天自己开车,余长借口想走走,便没有坐张天的车。
见张天走后,余长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柴宁,道:“喝了好多茶,想走走。”
柴宁回复:“你在哪?”
“品园居。”
“好,发个定位,我来接你。”
余长想了想,却道:“不用了,想走走,我走路到你那里,大约二十分钟......想见见你。”
柴宁回复道:“好,等你。”
昨晚的送别宴,走的三人都喝醉了,柴宁也喝了不少,今早上班时整个人还处于昏沉状态,下午她没来公司,调休了。
余长问道:“怎么样,身体缓和过来一些了么?”
柴宁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随后又道:“下午美美睡了一觉,满血复活。”
走路的这个过程中,余长开始回忆这段时间以来,张天的种种行为,从区委区政府、财政局到教育局,张天做的所有事情似乎都和项目本身没有什么直接联系。
余长心中有所设想,但依然想不通张天到底想干什么,张天让他自己看,但余长自认为悟性不差,但依然悟不出张天种种偏离项目本身的行为到底想干什么?
“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
这是张天经常挂在嘴边的座右铭,但张天针对此项目的全局观到底是什么?他是如何谋划和看待全局的。
余长仿佛掉进了一个圆形的枯井之中,被井边的一片叶子遮住了眼睛,可谓一叶障目,又迷雾重重,看不透,也想不通张天的全局到底是什么。
他可以肯定柴宁一定知晓张天的布局,但这事他又不好问柴宁,即使问了估计她还是不会说。
心中稍显烦闷,顿时,感觉自己在张天面前就仿佛一只没有羽毛的小鸟。
而让余长心中忐忑的是,昨晚的送别宴,张天指名让自己参与,并强调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