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倾晨道:“几家私立学校的情况和兴海培训机构差不多,项目的交付和验收都没有什么问题,但学校以没钱为由拖着不付。之所以如此,和闵昊以及付鸣海依然脱不了干系。”
余长又道:“怎么和他们两人都关系?”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听说的啊,不一定是事实。据说付鸣海在这几家私立学校都有股份。”
闻言,余长心下一紧,瞬间便明白了,付鸣海这是顶风作案,薅道玄科技的羊毛不说,还公然损害公司的利益,这种行为极其可耻。
幸亏总部的眼睛是雪亮的,并未让他当红河分公司的总经理,否则红河分公司在他手里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灭亡。
余长不确定,杨峻宇是否知晓这些情况,但分管销售部的栗明以及公司的一些老员工铁定知道,自己确实有必要和杨峻宇碰碰头,说明这些情况。
问题已经出了,并且出在教育组,余长现在已为部门总监,有责任,也有义务扛起这些压力,履行自己的职责。
想到这里,余长又问道:“既然他们都不履行合同约定,那为何不将已经安装的设备拆回来?以这种方式逼迫学校买单?”
任倾晨微叹了一口气,道:“项目起初,客户答应得很好,态度也很真诚,说:现在暂时没钱,希望公司宽限一下,等收起了学费,会立马支付,同时也愿意支付一定的违约金和资金占用费。这事当时李度是默许的,因此此事就拖了下来,但教育组并未中断催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催,但每次都会被各种理由给搪塞回来。这一拖,就是一年多。”
“设备安装使用满一年后,对方的态度便强硬了起来。已经使用满一年的设备,即使你去拆,对方也不怕,你只要一拆,对方就立马会喊人重新进场施工安装新的设备,并且那么多的设备,拆回来如何处理?卖吗?二手的产品,谁还要呢?个人承担吗?谁有这样的能力将这些设备逐一消化?”
“因此,公司就变得进退两难,教育组的催收工作根本没办法开展,因此,这事就这样拖了下来。”
余长瞬间明白了,这是所谓的客户“拖延”战术,拖满一年后,态度又变得强硬,这必然和付鸣海等人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是他一手策划和指使的。
“公司有明确和严格的财务制度,既然正常的催收不能解决问题,那为何不走法律途径呢?”余长又问道。
任倾晨道:“李度和付鸣海都不发话,下面的人本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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