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任倾晨才起床,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八点,如果在公司,按照正常的上班时间,任倾晨估计要迟到了。
不过,在外出差,又因昨晚喝多了酒,余长也并未以公司的规章制度去要求她。
余长敲门,任倾晨开门,见到余长手中提着早点,她稍显惊讶,道:“起那么早的吗?”
余长道:“嗯,习惯了,六点五十就起床了,已经绕着周边走了一圈。给,这是早点,你昨晚喝了酒,吃点稀饭和鸡蛋。”
“谢谢。”任倾晨挤出一丝笑容道。
“我们八点四十一楼集合,今天再去一趟一中,对接好厂家驻场和赞助的事情,我就回蒙城了。”
闻言,任倾晨眼中闪过一丝伤感和淡淡不舍。
当然,这种不舍是工作上对余长的一种条件反射般的依赖感。
八点四十,任倾晨准时下楼,今天的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搭配磨砂蓝的高跟皮靴,再加上一副精致的妆容,似和昨天判若两人,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见到余长已经等待在大堂,任倾晨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余总,让你久等了。”
余长看了任倾晨一眼,又看了看表,也不着急起身,道:“还有点时间,来说说昨天的情况吧。”
任倾晨闻言,在余长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便向余长款款道来。
她的声音带有不忿,眼神带有怒意和不屑,道:“张成柯就是一二百五,你说的两个事情,昨天我都直接问他了,但他选择回避,根本不想谈这件事情。”
从她的讲述中,余长得知,原来昨天的酒局,张成柯知道任倾晨是带着目的去的,因此只要任倾晨一提到工作的事情,他便扯开话题,有意回避,不正面回答。
还一味地向任倾晨敬酒,也因此,在他的猛轰之下,不胜酒力的任倾晨差点被他喝醉。
任倾晨本不想喝,转念一想,兴许喝了酒对方便会说,也因此,配合着对方喝了整整半瓶多红酒。
但是她低估了张成柯的酒量,自己七分醉的时候,对方面色如常,丝毫没有醉态,也因此她果断放弃了喝最后一杯酒的打算。
虽然有余长守护,张成柯定然不能将她怎么样,但她也不傻,既然已经知道即使喝到最后,张成柯都不会正视项目的事情,为何还要继续喝?
后面的事情,余长都知道了,微叹一口气道:“行吧,这个项目就先这样,走一步看一步吧。”
针对四中现在这个项目,余长虽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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