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雅一杯酒喝下去后,俏脸立马红晕起来,并且神颜之间略带痛苦之色,看得出,她确实不胜酒力,这一杯酒,她应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咽下的。
余长不清楚为何今晚自己会注意杨清雅的一举一动,但看着杨清雅,他生出了不忍之情。
余长自己都不知,这种“不忍”从何而来,又因何生出,但这却是余长此刻内心深处的独白。
付鸣海见众人都喝下了第一杯,甚是高兴,哈哈大笑一声,随即道:“大家都吃菜,吃菜。”
付鸣海刻意介绍了今晚的菜系,但余长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的目光不时撇向杨清雅,思绪也在她晕红的俏脸上渐渐停驻。
不行,绝对不行!
余长心中如是想着,如果杨清雅这样的女子被付新竹灌醉,并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于一个正常的男人心里而言,将是一种缺憾......亦或者是一种不能接受的缺失。
想到这里,余长主动敬酒,他抬杯,主动道:“感谢付总组局,我一个初来红河的新人,不胜惶恐......这杯酒,我敬付总。”
付鸣海哈哈大笑,看得出来,他今晚兴致很高,道:“我们余总监敬酒,我付某人自然要喝的,只是,我得强调一个问题,在公司你我有职位之别,保持公司称谓无可厚非,但今晚......我们是朋友局,我想兄弟定然也不愿一口一个付总挂在嘴边......我提议,按年龄,我们以兄和弟相称,再无职位之别,如何?”
余长知晓付鸣海的用意,他想以这样的方式拉近自己与他们的距离,便道:“就听海哥的,我们兄弟相称,只不过......这杯酒,我敬海哥,略表盛情,我先干为敬。”
余长知晓付鸣海的用意,不等他再说后面的话,便一口气先干了。
付鸣海想继续往下说的话,也仿佛卡在了喉咙深处,说不出一个字,看了已经一饮而尽的余长一眼,他也没有耽搁,一口气喝了一杯下去。
接下来,在付鸣海的眼神授意下,众人开始轮番向余长敬酒。
付鸣海的目的是想将余长彻底灌醉,但喝着喝着,付鸣海有了新的想法,或者对余长,有了新的认知。
余长的酒量似乎超出了付鸣海的认知,他没有想到余长的酒量居然如此之猛,两个分酒器下去,依然面不改色,谈笑自如,不失态,言语之间,也有礼有节,丝毫没有乱了方寸。
这让付鸣海讶异的同时,也激起了今晚彻底将余长灌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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