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打的茄子,一个字说不出来。
“就这样吧,你们也别在这杵着了,该休息休息,该检查检查。”
几人离开后,锋哥手抬酒杯,手指敲着黑色的玻璃台面,陷入了沉思......
在医院打了破伤风针,余长和柴宁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但经过今晚的事件,以及刚才的猜测,两人一时间都没有了睡意。
宿舍收拾得很干净,很整洁,充满了温馨如家的感觉,但此时的柴宁却无意欣赏和感受余长的用心。
伸出玉指,将余长的衣服慢慢褪去直接丢到了垃圾桶,在刚才的打架中,余长的西服和衬衣都被撕裂。
“洗洗缝补一下还可以穿。”
“不,明天我给你买新的,这件不要了。”
余长上身的衣服全部脱下,借助灯光,柴宁才看到余长的后背此时早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一时间,眼泪在眸中打滚,说不出的心疼。
玉指轻触,余长下意识吸了一口凉气,柴宁连忙移开玉指,道:“很疼吧?先去洗澡,待会儿我给你擦药。”
余长的头上留下了一条一公分的伤口,刚才在医院缝了两针,现在没有再流血,因为在头发浓郁部位,缝补的时候也没有刮了多少毛发,一个星期左右就能拆线。
因此,除了洗澡不能碰水外,倒也没什么,至于手上,虽然裂开了一条缝,但并未缝针,仅仅消毒包扎了一下,三两天就能拆。
考虑到余长的不方便,最后柴宁换了短裤睡衣挽起秀发步入浴室,亲自为余长洗了澡,并擦拭了身体,最后上药后,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因为今晚发生的事,两人都没有了那方面的欲望,只有无比的疼惜和珍惜。
第二天,天刚亮,柴宁便悄悄挣脱余长的怀抱,拿着手机走出门外,拨通了李振海的电话。
在昨晚的交谈中,余长将自己下来后的工作情况,公司人事结构,收款阻力等告知了柴宁,本来他不愿和柴宁谈工作,但看着柴宁担忧的目光,他最后选择和盘托出。
柴宁听后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红河的市场和公司的人事结构居然如此混乱,也奇怪杨峻宇下来后,居然没有任何动作。
而关于教育组应收款的事情,作为董事长助理的柴宁,如果不是余长告知,她居然一点都不知晓。
她不知道,意味着李振海也不知道,亦或者知道一些,但不全面。
柴宁觉得,如果李振海不干预红河分公司,那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红河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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