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振海道:“好,就一个月,这笔款如果一个月内无法收回,我拿你们试问。”
接着李振海又用手指敲了敲放在桌上的应收款表,道:“那你再继续说说,智科高中的这笔款又是怎么回事?”
智科高中的应收款是48万元,从时间而言,情况和兴海培训机构极为相似。
余长接过话头:“这笔款上周我催了两次,对方负责人承诺今天之内给予最终回复。”
李振海点了点头,拿起应收款表,接着又指出了英华学校,警星学校等诸多金额较大的应收款。
余长都一一回复,如实回答了上周的催收情况。
待将所有超过10万元的应收款梳理了一遍后,他将应收款表直接甩在桌子上,以此表示心中的极度不满。
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沉默了足足三分钟,似乎强压心中的怒气,又似以这种沉默营造某种威严,最后道:“真是让我惊讶呀!在我李振海的眼皮底下,你们居然欺上瞒下,试图瞒天过海,如果今天我不下来红河,你们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红河分公司是不是想搞独立王国?是不是想一直薅集团公司的羊毛?继续损害集团公司的利益?以李度为首的管理层,在公司的运营和管理中出现如此严重的问题,我居然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你们一个个难辞其咎,罄竹难书。”
说完,他冷冷看了众人一眼,看得有些人心里发毛,冷汗直流。
“通过这几笔应收款的事情,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李振海太过于信任大家,太过于放权了,或者说你们所有人都没有将我李振海放在眼中。”
这句话李振海说得极为平淡,但听在某些人耳中却如那寒冰直刺心海深处,一股极重寒流瞬间席卷全身。
“我原则上充分尊重分公司总经理对分公司的绝对领导权,近十年中,我从不主动干预分公司的具体事务......却没有想到,我的不干预,变成了你们欺瞒,欺骗我的理由。”
“这种行为属于什么?从公司的角度而言,是公然损害公司的利益,从个人的角度而言,你们不配你们所处的位置,不配公司给你们的高额工资和所享受的各种待遇。”
“好,很好......既然你们如此自以为是,那也休怪我李振海不客气。韩飞林,你是分管集团人事的副董事长,你说说吧,这事怎么处理?”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飞林闻言,抬起头,似乎早有准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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