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了李萍的脸上。
这一巴掌二狗用了很大的力,扇得李萍七荤八素,一阵眩晕。
“贱人,我让你闭嘴,你耳朵聋了吗?是不是我太给你脸了?”二狗怒骂道。
李萍捂着脸,眼中含泪,脸色煞白,嘴唇颤动,却不敢哭出声来,用一种可怜又惧怕的目光看着二狗,一时间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讲。
余长和李景兰走了,但他们的背影在李萍眼中化为了无尽的屈辱以及狠厉的仇恨。
而二狗看着离开的两人,微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暗道:“这小子还真是艳福不浅,每次见他带的女人都不一样......我草,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狗屎运。”
想到这里,他看向被自己玩弄过多次的李萍,又看了看离开的李景兰,一时间,兴致全无,寡淡而无味。
出了门,李景兰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微松了一口气。
余长看了下表,道:“不好意思啊,害你没吃成饭。”
李景兰看向余长,此时的她只觉得这个年龄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男子身影是如此的伟岸和高大。
眼中布满血丝,李景兰强忍着流泪的冲动,道:“对不起!”
余长笑笑,道:“这有什么?不怪你,和你没关系。吃饭,我估计时间来不及了,我到火车上随便对付一点吧!”
李景兰也看了下表,经过这番闹腾,她也没有了食欲,便道:“走吧,上车,我送你。”
余长拒绝道:“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吧!”
李景兰坚持要送,理由依然是去火车站接人,最后余长也没有推辞,坐在了后排。
从蒙城城区到火车站,差不多需要半个小时,时间上来得及,因此李景兰开得不是太快。
两人都沉默了,一时间找不到话题。
最后还是李景兰先打破了这种沉默,道:“刚才那女人说得不错,我确实是性冷淡,也因如此,才造成了我婚姻的悲剧。”
这句话余长不好插口,也不好回应,现代社会,性冷淡已经成为了常态,成为了年轻或者中年夫妻的感情危机。
但将婚姻的失败直接归结于某个人,或者某件事,余长个人不赞同这种观点。
任何一对夫妻的结合,都是前辈子修来的缘分,缘分深,一生相伴,相敬如宾......缘分浅,中途离婚,各奔东西。
而之所以有性冷淡这种病,从外界因素而言,都是生活和工作的压力造成的,源于自身内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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