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她期待着余长送她回去,这样让她心中踏实而有安全感。
“那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放心,我不开车,我喊了倾晨一起,她今晚没喝酒。”
边说着,任倾晨已经小跑着出来,见到两人才终于问道:“怎么了?老大,清雅姐?”
“上车再说,你先去提车,我们在这里等你。”余长说着,将车钥匙丢给了任倾晨。
任倾晨见杨清雅眸中难掩悲伤,以及那未曾散去的泪痕,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并未多问,小跑着去开车。
“老大,多不好意思,太麻烦你们了。”
“这是大事,现下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重要?再说,我们是一个团队,也是朋友,你现在最需要帮助,难道我们能袖手旁观吗?”
闻言,杨清雅心中一道暖流划过,深看了余长一眼,含泪点头。
灯光袭来,任倾晨一脚油门,已经稳稳停在了两人身前,余长道:“走,上车,指路。”
在杨清雅的指挥下,不多时,车子就上了高速,因为已经凌晨,车辆少,任倾晨的车速便慢慢提了上去,而此时,从杨清雅的讲述中,她已经知道了杨清雅父亲离世的消息。
微感讶异和震惊,却一时不知如何安慰杨清雅。
从蒙城到杨清雅老家屏冉正常需要两个小时,但因为夜间车少,一个半小时就下了高速,穿过屏冉县城,又行进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快两点的时候,终于到了杨清雅老家。
远远的,便看见一间老宅中灯火通明,哭声,议论声传出,而见此一幕,杨清雅的眼泪再次抑制不住,直流而下。
推开车门,没来得及顾余长两人,便当先朝着老宅跑了出去。
入口处白绫冰冷的伫立两旁,在寒风的吹拂下不规则飘荡,尽显悲伤与离世的不舍。
只听里间隐约传出声音,道:“是清雅回来了,清雅......。”
而杨清雅嘶声力竭的呐喊也在此刻传出:“爸,爸......”
杨清雅的哭声,喊声,淹没在了劝慰之人的声音中。
余长点了一支烟,被这种伤感情绪所染,只觉鼻子酸酸的,而一旁的任倾晨已经抑制不住流出了泪水。
从裤包中拿出一张纸,道:“如果不介意,就擦擦吧!”
任倾晨并未介意,顺势接过,口中道:“清雅姐父亲的事,我听说过,和病魔抗争了八年,最终还是走了......可以想象,此时的她该有多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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