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几副牌全部都输了出去,并且倒贴了黄瓜二两五。
而余长的牌一直不瘟不火,小牌时被人压制,大牌时,别人比他更大,让周瑾钰都忍不住道:“老大,感觉你今天就是陪杀的,你这是主动放水给我们送钱呀?”
余长也甚是无奈,不过嘴上却道:“没事,时间还长,现在赢的,都不算,最后才能定真章。”
几人玩牌,倒也其乐融融,暂时消散了杨清雅父亲离世带来的悲伤。
林东方这小伙子不错,几人玩牌的时候,余长刻意观察着他,见他不时为几人添茶水、瓜子等,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也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
“这小子挺不错。”余长心中微微感叹。
下午吃饭的时候,来了很多人,为了不太惹人注目,几人选择暂时停止游戏。
而任倾晨意犹未尽,刚才一把牌,她就赢了将近1000元,通杀了所有人。
“吃过饭,晚上继续。老大,你早上和中午都没发力,晚上可要打起精神呀!”
众人齐笑,余长也暗道悲催:今天的牌太垃圾了,直接不忍直视!不过,霉运不会一直存在,有坏就有好。
余长相信晚上他的手气一定会爆棚!
吃过晚饭,杨清雅百忙之中来和几人聊了天,她的情绪好了很多,或许因为忙碌的原因,眼中的悲伤已经减轻了不少。
“老大,如果你们有事可以先走,你们能来,我已经很感激,没有必要陪着一起熬夜。”
余长看了众人一眼,道:“嗯,清雅说的不错,如果大家困了,可以去车里休息,四辆车,乱换休息应该没问题。我们来,代表的既是公司,也是为清雅撑场面,同时,也为她守好最后一岗。”
对于余长的提议,大家都没有异议,同时,大家对炸金花都还不曾过瘾,晚上还想继续玩。
杨清雅心中感动,喊了村里的壮汉,拉了电线过来,一瞬间,几人所在的桌子灯火通明,摆开擂台便可大杀一番。
村中办理丧事有超度念经,跳舞的习俗,天色刚黑,便响起敲锣打鼓,舞白狮,诵经铭文,超度亡灵的仪式。
很多人未曾见过这种画面,不禁被吸引,纷纷跑去看热闹。
而借此机会,李景兰凑到余长耳边,道:“弟弟,老实交代,那晚杨清雅是不是抱着你哭了?”
闻言,余长微微一怔,心道:李景兰怎么知道?难不成她有顺风耳?不然以李景兰住在四楼的房间格局,她定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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