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打上车,搀扶着踉跄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杨清雅上了车,上车没多长时间,杨清雅便沉沉睡去。
余长趁此机会,给任倾晨打了电话,让其找人下来搀扶杨清雅。
车子来到宿舍楼下时,任倾晨和周瑾钰已经等候在那里,见到余长,两人连忙上前问道:“怎么回事,清雅姐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一醉解万愁,她需要这样彻底的一次酒醉。”余长不得不解释道。
打开车门,在两人的帮助下,余长才将杨清雅弄下车。
其实,以余长的身形和力量,如果想要将杨清雅一个人弄回去,完全可以做到,但这里毕竟是宿舍,如果不小心被公司之人看见自己背着或者抱着杨清雅这一幕,影响实在糟糕。
并且,李景兰已经提醒过余长,杨清雅父亲离世的当晚,有人似乎看见了余长和杨清雅拥抱的画面,传到了李景兰耳中,虽然事实并不像那些人看到的一样,但人言可畏,余长不得不防。
在两人的帮助下,终于将杨清雅扶上床,见她呼吸均匀,睡得深沉,余长告别了两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正常上班,余长去到办公室时,桌子上早已摆上了早点。
两个鸡蛋,一杯豆浆还有一个肉馅的煎包。
余长看了一眼,没有人留下字据,心中暗想:是谁给我带的早点呢?
朝着教育组的工位看了一眼,见那里并没有人,心中不禁起疑,喃喃道:“难道是李景兰?或许真有可能,这女人近段时间好像不按常理出牌。”
人员到齐后,余长在教育组群通知了开会。
八点半,当余长步入会场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
他的目光下意识看向李景兰,见她眼底微红,布满血丝,人也稍显无精打采,显然昨晚酒醉,并未彻底缓解过来。
往常开会,自己步入会场时,杨清雅都会第一时间向自己投来微笑的目光以及自信,但今天却有点反常,她低着头,眼神似乎刻意在回避着余长的目光。
余长脸上也难免尴尬,昨晚他两次触碰了杨清雅那似乎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峰峦禁地,虽然不是故意为之,但却实实际际发生了,此时,昨晚那种绵柔和弹性依旧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余长坐下后,象征性咳了两声,说道:“今年的销售工作基本已经完了,过去的一周,大家纷纷约了片区的客户吃饭,喝了不少酒,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势头,也是促进客户关系的催化剂,大家都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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