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怨言。
因为乘坐的时间比较长,因此,公司定了卧铺,放好行李后,几人便准备打牌消磨时间。
来约战的是医疗部门的陶全,上次在杨清雅家,他玩儿得不够尽兴,现在闲下来,显得兴致很浓。
“打牌,来不来?”
余长此时正坐着和部门几人闲聊,听到陶全的提议,他道:“我无所谓,问一下杨总和张总,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
陶全问了杨峻宇、张翔以及李景兰。
杨峻宇中午没午休,此时困了,便以睡觉拒绝了,但张翔和李景兰都很有兴致。
上次杨清雅父亲离世,几人守夜那晚,张翔前面赢了一些,后来却输了不少,此时陶全提议玩牌,他早就心痒难耐,准备大杀一番,收回成本。
接下来,余长,张翔,陶全,李景兰以及工程部的温垚玩起了“捞腌菜”。
玩牌,既缓解了旅途寂寞,又消磨了时间,前面几把,李景兰都输了,几把牌就差不多输了伍佰元,她便道:“你们几个男同胞欺负我,尽赚小女子的钱。”
说完这句话后,她拉任倾晨加入了战场。
果然,任倾晨来了之后,李景兰开始赢钱,所以笑道:“倾晨,你是我的福星,你来了,姐姐就赢钱了。”
几人打牌间,谈笑风生,倒也得到了放松。
而在包厢的另外一边,杨峻宇口上说困,紧闭的着双眼,却没有睡着。
冯敏那天的话已经在他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根刺已经深深扎入他的心海深处,很难拔除。
余长现在在公司的人缘越来越好,影响力也越来越大,隐隐有赶超他的势头,这让杨峻宇心里酸酸的,不过作为总经理,他还保持着应有的气度,并未将此事太当回事。
但听着另外一间包厢中传出众人打牌娱乐的声音,杨峻宇此时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余长定然非池中之物,又有总部柴宁的扶持,假以时日,他定然风云际会,潜水化龙,成为一方的掌权人,统领一方,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不可逆之势。”
“他成长起来后,如果调离红河,那么自己非但不能阻止他成长,反而应该尽可能和他处理好关系。但如果他的成长直接威胁是自己的地位,就麻烦了。”
“冯敏和他之间的矛盾,已经达到了不可调和的阶段。并且,可以明显看出,四个总监中,站在冯敏一方的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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