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体,感情自然没有人类复杂,但依然有生死离别的痛苦,这是作为生命体的痛苦,当人类和动物产生了共鸣,其实你只是了解了动物的痛苦,并同情而已。”
“痛苦只是生命体的某一种状态,并不是生命体的全部。动物的痛苦更多来源于原始的某种本能,但人类的痛苦却和所谓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息息相关。”
“小草从发芽到枯萎,你说它痛苦吗?有人看到了小草枯萎后的痛苦,但有人却看到了小草的一生,映照在个人身上也是如此,只有完整的一生,才是完美的,那么如果不完美,就痛苦了吗?”
“这种说法,也不对。生命有长短意味着完整的一生,也只是相对而言,上天让你活到90岁,那么就是岁就是你完整的一生,上天只让你活到40岁,那么40岁除了是你生命的终点外,也是你完整的一生。所以,生命的河流中,如果一个人痛苦,那么这种痛苦只是一个人某个时刻的状态,而不是这个人的全部。”
杨清雅被余长这番言论说得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复。
她认识到了自己和余长的差距,这种差距其实是人生阅历的缩影,亦或者是对生命的感悟的思考。
自己只知道心中痛苦,而余长却已经将痛苦理解到了生命的至高意义以及将痛苦理解为生命在某一刻的状态。
“心服口服。”杨清雅回复了这样四个字,但不想这天就这样聊死,想了想,道:“老大所言,痛苦是一种状态,动物和人有着本质不同,动物的痛苦比较单一,如饥饿、生存、生死就是动物最基本的痛苦,而人除了这些外,更多的痛苦,来源于情感,来源于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来源于心之所向。比如,爱,爱而不得,是痛苦;爱而得之,又失去,是痛苦。”
杨清雅没有说,单向的爱也是痛苦。
余长想:为何杨清雅会突然有此感慨,难道父亲的离世让她的心境有了升华?亦或者,她爱上了某个人,爱而不得,因此痛苦?
“如果将痛苦当作是一场修行,一次历练,亦或者人生必不可少的经历,或许原有的痛,不会那么痛,原有的苦,也没有那么苦。”
杨清雅是痛的,也是苦的,相比于痛,她更多的是苦,是那种爱而不得,甚至无法表露的苦。
人生确实是一场修行,一场没有方向,亦或者没有终点的修行。
或许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天道》中,丁元英的那首词。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经,一悲一喜一枯荣,哪个前生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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