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出租车,余长给柴宁打过去电话,却只听柴宁在悠悠抽泣,声音哽咽,难掩悲伤,一种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
“怎么了,宁宁,你别哭,告诉我,奶奶到底怎么了?”
“呜呜呜......奶奶颅内出血,人已经彻底昏迷过去,进了ICU,医院已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奶奶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呜呜呜......”
柴宁的眼泪抑制不住哭了出来,余长心头顿急,寒流席卷心海,但又不得不安慰柴宁。
看着余长着急离开,此时隐没在人群中的杨清雅心头百味杂陈,眼中含泪,鼻尖酸楚难耐,心道:他的心里只有柴宁,深深爱着她......哪怕自己的第一次,也不会让他改变什么......但是,我完全是自愿的,我不后悔,不。
此时,医院的专家主任办公室,医院的副院长以及脑科专家还有柴宁的父母正在看着加强CT。
柴远达紧握双拳,牙齿紧咬,眼神中却难掩担忧和着急,不禁问道:“房医生,CT怎么说?”
房医生是一名年约六十,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头,是这个医院最为权威的脑科专家,看着电脑上的加强CT片子和结果,他不禁摇了摇头。
“病人摔了一跤,造成脑颅出血,目前的检测结果显示,已经达到了40CC。”
“能做手术吗?”柴远达继续问道。
房医生摇了摇头,道:“病人已经八十多岁,以她目前的身体状态,如果贸然进行手术,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六小时内,只能保守治疗,随时观察,如果颅内不再出血,那么采取颅内引流的方式,可能还有一丝希望,但如果继续出血,那么希望家属随时做好准备。”
房医生的话,仿佛一道闷雷狠狠劈在了王玉琴和柴远达的心海深处,两人的身躯都不禁一晃。
“不,房医生,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一定要。”柴远达心寄母亲,此时焦急万分,哪里还有身为老总的淡定和从容,他已经恨不得给医生下跪。
“柴总,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就目前的医疗水平,保守治疗是最佳方案,现在我们只能祈祷颅内血液不再流出。”房医生显然之前就认识柴远达,他此时所言,也是肺腑之言。
医院的副院长此时插话道:“柴总,还请你们冷静,房医生是脑科的权威专家,有他在,相信老人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
房医生继续道:“对了,老人右手骨和右脚骨都有轻微的撕裂和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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