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接下来喝酒,并未再一杯一杯干,而是一人一人敬,每次敬酒,也就喝一口,一杯酒一两的量,可以分五次喝完。
这里的人不管男女,都很热情,很好客。酒桌上也不再以职位相称,而是变成了哥、弟、妹、姐,并在前面加个“阿”字,也就是阿哥,阿弟,阿妹,阿姐。
当然,达伟就省略了“阿”字,一方面这里他最年长,随了他的意,就没有加“阿”字,另外一个原因,如果哈尼语中,“阿伟哥”的谐音翻译成汉语,等同于“我很强”的意思,故而省略了“阿”字。
不过,这是例外,几乎所有的称呼中,带“阿”字的还是占据绝大多数。
用他们的话说,称呼带“阿”字,是亲切的称谓,代表着对方把你当作一家人。显然,这种说法具有表面性,如果遇到谁在一起喝酒都当作一家人,那天底下岂不是都成了亲戚?
酒过三巡,这些人讲话偶尔会带上几句少数民族语言,俗称哈尼语。
余长自然一句听不懂,不由得看向了李筱筱,见她淡笑莞尔,却也没有解释,余长索性放弃了探知究竟的想法。
接下来,按照他们的喝酒习俗,每一次敬酒,都需要唱歌,并且需要唱山歌。
这就难为余长了,一来他五音不全,就连汉语歌都唱不清,何况少数民族的山歌,另外,他压根就没有研究过少数民族歌曲,勉强能说出一首歌名,还是埠头的《坝子歌》,但坝子歌是彝族歌曲,并不是哈尼歌曲呀!
轮到一个小阿妹敬酒,只见她端起杯,便开始唱,声音倒确实悦耳动听,仿佛枝头的黄鹂鸟鸣唱,余长知道这类歌一般都是祝福或者劝酒词之类的,但奈何他一个字听不懂,免不了尴尬。
待对方唱完,余长鼓掌说道:“第一次听这种类型的歌,唱得很好听,可以给我解释一下歌词吗?”
这个小阿妹还没来得及解释,电教室副主任牛孔眸就抢了话。
说实话,从汉语名字的角度看,“牛孔眸”这个名字还真是耐人询问,如果从字面意思理解,岂不是成了‘牛眼睛’的意思?
只听牛孔眸说道:“如果要知道歌词意思,要干了这杯酒才行哦?这是习俗。”
余长看了一眼众人,见大家都等着自己表态或者拿出态度,也不含糊,抬杯直接干了下去,道:“嗯,我很感兴趣,还请小阿妹给我用汉语解释一下。”
众人见余长喝酒如此豪爽,丝毫没有犹豫,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小阿妹开始用不标准的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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