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所言甚是,晚辈心中确实有所牵挂,久久不能释怀,可佛家所言,挂碍是什么?”余长点了点头,作势双手合十,虚心请教。
“心有所牵,意有所系,即为挂碍!”
“大师,那如何做到心无挂碍呢?”
“佛家所言,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是为自在,自在是什么,就是解脱。”
“晚辈凡俗弟子,现下不能解脱,达不到自在,今日求见大师,只求一个解脱,一个归宿。”
其实,求的或许更多的是一个心安。
“缘法天定,是为天道,寂灭法源,是为道天,悲喜本无分别,当来则来,当去则去,一切皆有缘定,随心,随缘,随力......解脱无非灵魂,归宿自在真我,施主所念所及,无非心中执拗,抛之,弃之......视为法蒂真相,无我才是真我。”
“晚辈受教,大师,晚辈知道:袈裟本属清净,性空不染红尘,晚辈尊佛,却又受之不得,如何了却?”这句话是余长想了很久之后才问出的。
空明大师闻言,深深看了余长一眼,眼中满是欣赏:“施主并非佛家之人,却有如此见解,已是难能可贵,施主之痛,佛家所言,无非空相法门,世俗所言,一切皆因一个‘情’字而已。”
“大师所言不错,晚辈世俗侵脑,为情之一字所困,不知如何释怀,也不知如何是好,还请大师指明。”余长再次双手合十,虔诚如教徒。
空明法师将自己手中的佛珠放下,又取下脖颈上的念珠,喃喃道:“悟道取真经,修行悟天命,一悲一喜一枯荣,何来前生注定?今生缘法,前生注定,去留当空,究竟法门......施主困相既定,走出法门,无非再陷情之一字。”
余长暗暗回想着空明法师所言,他似乎说了很多,但似乎又什么也没说,总结而言,虽然他为佛门中人,守着这幽幽古刹千年钟,但学佛,修佛,却不代佛言。
空明大师所言:余长想要走出柴宁的感情之痛,之苦,最好的方式在他之心,而方式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大师,晚辈此情未定,何开新情?一心两用,欺我愚我,岂非自欺欺人?”
空明法师淡淡而笑:“缘法寂灭,当修自我,自我成相,心之成相,施主走出这幽幽古刹,重归凡尘,自会明朗一切。”
余长幽幽道:“大师所言,晚辈受教了,大师是告诉晚辈:修成自我之相,便能拿起他人之相吗?”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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