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个两岁,以后我就叫你良弟,你唤我涛哥吧。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多年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可能你都不太记得了。”
毕文涛主动的跟陈玉良聊起往事,陈玉良是真的没有印象。
陈玉良不太习惯称兄道弟的,他向毕文涛委婉的建议着。
“我们因为儿女成了亲家,要不这样吧,哥哥弟弟的我觉得有些别扭,要不我们互称名字吧。”
毕文涛细想了一下,刚才他说的称谓好像有些欠缺考虑,“也好,我唤你玉良,你唤我文涛。”
陈玉良把手中的咖啡轻啜了一口,“文涛,刚才我听你跟青城说,你本来姓沈?”
毕文涛深邃的眼眸看向陈玉良和代玉珍,“这事说来话长,当年我们家遇到一些变故,我父亲出事了,沈家一夜之间被抄了家。我母亲连夜带着我出了国,到国外去投奔了我的外公。
从那时起,我便随了我母亲的姓,由姓沈改成了姓毕。我出国的时候,因为匆忙,没来得及与秋华道别,也不知道秋华那时已怀了我们的孩子。
阴差阳错下,秋华以为我跟我父亲一样遭遇了不测,在她得知怀上了青城后,便一个人执意的要生下青城,这遭到了青城外公的反对。
我……我很内疚,这些年我对他们母子亏欠了许多。十几年前,在一次油画义卖会上,我秘秋华不期而遇,破镜重圆后,我才知道秋华为我生下了青城。”
说到这里,毕文涛声音哽咽起来,莫秋华在旁无声握着他的手,她把毕文涛的话接了过去,继续向陈玉良和代玉珍说着。
“那时我刚生下青城,身子还虚,还在做月子,我们家里人觉得青城是个不祥的孩子,他们从青城一出生开始就盘算着要遗弃青城。一次又一次都被我给拦了回来……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我大哥大嫂在我喝的汤里下了安眠药,那一天我睡了很久,等我醒来的时候,青城就不见了。
我疯了一般的求着我的父亲,问着我的大哥大嫂,他们告诉我孩子死了。
那一刻我觉得天崩地裂,青城是文涛留给我的命脉,也许是沈家的唯一命根子。
从那天起,我开始与我父亲的关系决裂了,半夜的时候,我就从家里逃了出来。
我一路寻着青城,哪里有小孩子的啼哭声,我都会凑过去看两眼。
可是……茫茫人海,一个在襁褓中的小婴儿,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去找他。”
莫秋华说到这里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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