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佬爷怕你爸姓沈再横生枝节,便给你爸改了姓,让你爸随了你奶奶的姓,姓毕。”
沈青城在心里为毕文涛的遭遇唏嘘不已,“对不起,爸,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儿子,我们沈家在多年的冤案已做了翻案,当年你爷爷是被人陷害的,我们沈家已恢复了名誉。爸爸真的没有想到你也成了一名佛雕师,你知道吗?你爷爷曾经也是一名优秀的佛雕师。”
毕文涛给的信息让沈青城很是吃惊,毕文涛牵着沈青城的手坐在了一旁。“我们沈家是世代的佛雕工匠世家,当年我也跟你你爷爷学了些手艺,奈何我出国太早,手艺不精……
你爷爷在世的时候曾有过心愿,他想在边城复建立佛。这些年我忙于自己的事业,一直没有忘记你爷爷的心愿,所以才在不久前四处托人打听优秀的佛雕匠人,结果找到了你……
没想到缘份就是这样的微妙,青城,爸爸很为你自豪。我听他们说,这次是四千人里被选上了,你为我们沈家光耀了门楣。”
“爸,你是说重建边城立佛是我爷爷的心愿?这又有什么故事呢?”沈青城突然觉得他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对自己的爷爷也一无所知。
毕文涛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对他父亲的记忆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的雨夜,此后的二十多年来,他都不曾见过青城的爷爷。
“当年回国时,我曾去寻过你爷爷,以前的街坊老邻居搬的搬走了,知道事的人又不肯说,听得最多的就是你爷爷当年已身遭不测。
我们祖上是佛雕工匠之家,因家谱失传,具体我们沈家是从哪个朝代开始从事佛雕行业的,我也不太清楚。”
莫秋华一看中午了,她在旁提醒着毕文涛。“文涛,我们订的午宴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我现在过去吗?”
经莫秋华一提醒,毕文涛差点忘了说正事,他忙看向陈玉良和代玉珍,“玉良,玉珍,我和秋华在希尔顿大酒店定了一桌席,给两孩子们庆祝一下,也算是我们大家庭的首次家宴。”
陈玉良和代玉珍两口子很是高兴,在旁连连应着好。
经毕文涛的一再要求,陈玉良的车停在了咖啡厅门口,他和代玉珍、沈青城和陈馨儿则坐了毕文涛的加长版林肯。
毕文涛的司机老陈在见到沈青城的时候,亲切的唤着沈青城为少爷,这让沈青城有些不习惯。
“叫我青城就好了。”沈青城不太喜欢这样的名头。
毕文涛见沈青城似乎不喜欢少爷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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