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鸿并没有怪他多想,摇头说:“不会,他们不敢。”
一句话说的底气十足,他伸手指头数:“宋书记、牛县长,还有我,能够无视我们仨为了这点蝇头小利继续对着干的,最起码现在的东云还找不出这么个胆子大的人来。”
这倒是,和这个小地方的一二三把手反着干,估计没人有这个胆量,至于一些小恩小惠的,完全杜绝是不可能了。
周鑫鸿接着说:“再说,在选好试验田之前,县里的相关局口单位肯定是要提前查看相应的历史资料的,你一家有几亩地,哪些人分的,这个都是有备案的,这个节骨眼上想偷梁换柱捞补助,就等着挨打吧。”
“而且你也不要觉得农民傻,明明能到手的钱,为什么还要再拱手让出去?”
“富海,我给你说一句话,涉及到钱的问题,老实人更不好欺负!”
周鑫鸿这个说法让尚富海陷入了沉思,确实,农民这个群体,相对朴实,但也绝对不好惹。
选整个镇作为试验田区域,上到市里县里的重要领导,下到每家每户的普通老百姓,都盯着每天那绿豆大的变化的时候,谁敢在这时候顶风作案,就得做好被挨办的准备。
说不准就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尚富海最后说:“其实大方面执行好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节可以不用在意。”
“富海,你这话说的很没有人情味,但它就是事实。”周鑫鸿感慨:“这个道理,我也是最近才明白过来,没想到你比我早这么多就明白了,确实厉害。”
尚富海笑了笑:“鸿哥,我想问一句,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吗?
周鑫鸿半眯着眼,想了想,一脸认真的看着表弟尚富海,说道:“兄弟,我或者老宋,或者新来的牛县长,我们都明白,只有把这个地方发展的好了,让上边的领导看到你的成绩,看到你作为了,我们才能再更进一步!”
“高位当前,谁不想拼一把。”
尚富海静默着,没说话,体制内的貌似都是坐着屁股底下的,还带看着前边那张椅子。
周鑫鸿虽说今天是请了假的,可作为东云的三把手,县委的副书记,他的事情真的很多。
到了后来,他的手机来电也是一个接一个的,根本接不过来。
尚富海看到后,心想:“这才是正常的吗。”
他站起来走到玻璃墙前边看了一会儿,姥姥一点变化都没有,他这个时候很希望姥姥哪怕稍微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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