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战士不由得心头一紧,都望向了站在高台上的覃庚笙。等到所有人都在注视自己后,覃庚笙打手一挥,止住了鼓手的动作。
“r县的士兵们,你们的旅长覃庚笙在跟你们讲话!”高台上的覃庚笙今日全身戎装,各式长短武器装备齐整,整个人看起来杀气腾腾。“有人刚才跟我说,r县的一营二营四营都是一群娘们!只知道躲在阵地后面,就跟母鸡怀里的小鸡一样,怕得要死要命的!全靠着大首领的神武来庇护,全靠着骑兵营的大哥们去杀敌!”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下不要紧,原本平静的士兵群体全部爆发出了惊天的吼声!那种被人羞辱后的暴怒如同浪潮一样汹涌澎湃,巨大的声浪一层层的冲击着覃庚笙占据的高台,各种粗言秽语如同不要钱一样随着人群的激愤迸发而出,身处这股愤怒风暴中心的覃庚笙却是悠然自得,丝毫没有半点的畏惧,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这个从青涩领军,再到百炼成精的家伙身上,已经隐隐有了统帅的风范。耐心的等着这股激流消退后,覃庚笙微笑着继续说道:“我不信!在这里的,都是跟我大首领一刀一枪打拼出来的老兄弟!试问一下,这里的那个手上没有十几条丧尸的战绩?哪一个不是跟着兄弟们肩并肩,挺着胸膛杀过那些劳几子的丧尸?哪一个何曾皱过眉,怕过那些吃人的鬼玩意?现在,我要你们来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孬种?”再一次,否定的声音如同喷涌的岩浆一样,从人群这个火山口喷薄而出,那股滚烫炽热的声流,让覃庚笙原本冰冷的笑容都变得火热起来!”你们当然不是!你们都是大首领最骄傲的战士,是我覃某人最亲近,最信赖的弟兄!我最后问你们一次,你们怕死吗?“”不怕!“几千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没有前面的那种狂暴,而是一种压抑的怒火!
”各就各位!准备迎敌!“没有再去做任何多余的鼓舞,挑拨起这些人战意就已经足够了,下完命令后,士兵群情激昂的跃入了预备好的阵地,开始最后检查自己的武器。在五月的威风吹拂下,三面猎猎的旗帜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三支部队防守的地段,狼字营--暂时没有扩编,依然保持营级编制。防守的地段是正面的一段低地河岸,整条小河蜿蜒绵长,最宽的河面不过二十余米,河流因为春雨影响,水位上涨到了3米的深度,过河的地段刚好是一条宽八米的水泥桥,当然,已经事先被埋上了炸药,桥梁东岸全部挖掘开来,大片的田段被土木工事覆盖着,原本用来拦阻三苗联军的工事被加深了几层,就连防御用的堡垒也改成了单纯的加高,并在数百亩的地段架设了三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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