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来专门对付。他的手下耳濡目染,一个个都学会了这个老师傅各种审问绝学,有了好徒弟,胡阎王自己渐渐的手上就轻松了许多,不过他还是不敢休息,最近大首领很少来跟他询问工作,让它以为自己肯定是偷闲做懒,工作不够尽心尽力,这才让自己的上司忽略的自己工作的成果,为了博取自己老板的欢心,又加班加点的继续自己的工作,这不,辛苦了一天,交代清楚了下一班的班头如何如何之后,胡阎王这才拎着两瓶地瓜烧,哼着黄色小调,一摇三摆的,走向自己那个肮脏的小窝。“今朝有酒今朝醉!莫怪门前是与非!那一日,我梦见百万雄兵,踏平那江东,那个父老乡亲进酒提携,好菜好汤,涨得我革命小将,跑肚拉稀,忙得慌!“喝了几杯黄汤马尿,胡阎王也不甘寂寞,在自己脏乱的铺盖上瞎吼胡唱,末日里可以供消遣的东西并不多,张嘉铭的势力里面也没有发展处诸如文工团之类的部门,最多了是让几个嘴巴灵快的家伙组成慰问小队,到处给大家伙讲讲笑话之类的小活动罢了,大规模的文艺组织还是没有得到提倡。唱了几首自己胡编的小曲小调,胡阎王闷上几口酒,又开始唱起在监狱里学来的经典黄色小调,诸如:十八摸啦,春娘思春段,小寡妇偷情之类的,搞得两个专门负责他警卫的夜狼都被烦得捂着耳朵站到外厅去了。
午夜,睡得昏昏沉沉的胡奎山慢慢醒转过,一股子香粉的气味迎面扑鼻而来,让这个神智没有完全恢复的家伙不由得浑身一震,多少年不近女色的他那曾想到自己会被女人的香气所缭绕,在他当打手的那段日子里,就连最下作的站街女都不会用正眼多看她一眼,他也知道自己长成什么样子,也很少去奢望能找到一个婆娘来延续后代,在他这类人的心理,其实是很自卑的,没有正式的工作,不被平民阶级认可,只能永远的在社会底层像条野狗一眼晃荡,永远得不到别人的尊重。眨咪着惺忪的眼睛,胡奎山使劲的揉揉自己眼眶,这才打量起来者,三个蒙头盖脸的人物安静的站在他面前,屋内的灯没有开,胡奎山看不清楚来者,但是夜狼的不在场,让这个已经没有了依仗的家伙心下冷汗直冒!如果这三个神秘的访客怀着恶意,那自己的脑袋早不就?胡阎王不敢再想下去,但是他心里是明白的,刚才那种香味,只有聚居地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妻女才会有资格使用,而且,对这个精明的汉子而言,这股味道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光是几次正面的接触,凭借着过人的敏锐,在电闪雷鸣之间,胡奎山已经知道来者是谁了,否则,负责自己警卫的夜狼是绝对不会擅离职守的。”大,,,“胡奎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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